變數+奇葩=他死定了!
此言一出,不僅把秦遙的怒火燒得更旺,甚至把張辛屏的怒意也勾了起來。
別說在淩霄宮內,就是外麵大陸,沒有哪個地方沒有嘲笑和挑釁,可關鍵是,他提出的條件太侮辱人了。
本來下跪就是有些侮辱了,可他卻還要追加一條讓夏傾城像狗一樣匍匐在他腳下舔舐他的鞋。
“好啊!”
夏傾城微微一笑,笑容裏不帶一絲心虛和畏縮,反而淡然自信,讓男子心裏‘咯噔’,心髒狠狠的跳了一下。
一股不好的預感,從心底冒了起來,無論怎麼壓都壓不下去。
“小師叔?我已經在路上了,可能一刻鍾就能到你住的地方了。”
斐沉接到夏傾城的傳音的時候,正好在趕往四區的路上,他已經習慣了每天給她和秦遙做飯菜,所以很早就起來了。
“我在工會大堂,你直接到這裏來找我。”
“哦,好的。”
斐沉那句小師叔,十分清晰的鑽進了男子的耳朵裏,若那頭的人真是二代弟子,那麼二代弟子的小師叔,又是幾代?
男子的腦子已經亂成漿糊了,雙腿發軟,若不是坐在椅子上,恐怕此時已經癱坐到地上了。
他雖然平時在五代弟子麵前拽得不行,可關鍵是遇到比他修為高的,等級高的,就立馬變成了孫子啊。
男子咽了咽口水,他想,要不要跑路?萬一到時候來的人真是個二代弟子,那他豈不是要下跪磕頭?
不過,如果傳音鏡那邊是二代弟子,那麼作為一代的她,怎麼可能當個五代弟子?這不是很搞笑嗎?
更何況,淩霄宮的一代弟子就那麼幾個,他雖然隻見過一兩個,可也知道,其餘幾個裏麵沒一個是女的。
所以,她怎麼可能是一代弟子?傳音鏡那邊的人,要麼就不是淩霄宮的弟子,要麼就是對方故意這麼說的。
但她又怎麼會知道今天發生的這一切,從而提前準備好這一切,讓對方在接通傳音鏡,她還未開口之前,就叫她小師叔?
男子忽然抬起頭,看著夏傾城的側顏,心裏思慮著,那個聲音會不會並不是傳音鏡那邊傳出來的,而是站在她旁邊那個弟子發出的。
目的就是讓他自亂陣腳,然後落荒而逃?
想到此,男子又不屑的哼了哼,當他是誰啊?就算今日真的來了個二代弟子,他也不可能落荒而逃。
他雖然不會逃跑,可秦遙和張辛屏不知道啊,在他抬頭那一刻,他們已經動身,直接左右夾擊,把他的退路擋死。
男子一看,笑聲更大了,眼底慢慢的譏諷:“你這是什麼意思?還怕我跑了不成?”
夏傾城打了個哈欠,整個人散發著一股懶散,卻又誘人的氣息:“以防萬一。”
其實,她並不認為他會逃走,隻不過秦遙和張辛屏這麼做是為了她,她可是護短得很,又怎麼會在別人麵前揭她們的短?
“以防你MD萬一”男子被她的話給氣笑了,雖然他是有這樣想過,可他好歹是淩霄宮的一代名人,要真跑了,他可就成了四代弟子當中的笑話了,他有那麼傻嗎?
男子冷哼一聲,臉上布滿了嘲笑,說道:“你以為老子跟你們五代弟子一樣啊?老子又不是輸不起!”
時間尚早,工會大堂的人並不多,但就是因為人並不多,所以他們這邊發生了什麼,幾乎所有人都知道。
因此,他這一番話所有人都聽到了,這其中不乏有五代弟子。一聽到這話,工會大堂裏的五代弟子臉色都變了,隻希望夏傾城可以好好教訓一下這個狂妄自大的男人。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一些回來交任務的看到夏傾城那邊,湊到人堆中問道:“誒,那是怎麼回事啊?那三個五代弟子跟劉二八杠上了嗎?”
那個男子姓劉,平時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所以人們就送了他一個別稱:劉二八。
“是啊,不過啊,劉二八這次恐怕是踢到鐵板了。”
“踢到鐵板了?”
“嗯……”隨後那個人便把劉二八和夏傾城兩人如何挑釁,又如何定下賭約的事情告訴了他。
那人一聽,笑了起來:“你唬我吧,還踢到鐵板,她要真跟二代弟子熟識,怎麼可能隻是個五代弟子?”
“可你看她從一開始就這麼從容淡定,肯定是有很大的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