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楚琪看著夏傾城那張苦逼的臉,心裏暗爽不已,讓你拿我的身世說事,沒弄死你已經很不錯了!

聽到秦遙的話,楚皇點了點頭:“恩,朕今日就做個見證人好了!琪兒,城兒已經拿出了彩頭,你的呢?”

“我……”

“等一等!”夏傾城出言打斷了她的話,說道,“既然我拿出的是暖暖這麼珍貴的彩頭,她的彩頭自然不能比我的低,不如就用你的身上的靈器……”

“想都別想!”

話還沒說完,就被夜楚琪打斷,那把靈器可是她求了淑妃好久,才得到的,她怎麼可能拿這個賭注?

哪怕她有百分百的信心能夠戰勝夏傾城。

“那就用你的契約獸……”

“這個也不行!”

夏傾城的話再次被打斷,妖獸有多珍貴,這些人都清楚得很。

“喂,你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是害怕我贏你還是怎麼的?”

“我怕你這個廢物?你在說笑嗎?”

夏傾城氣笑了,聲音也大了許多:“那你這是什麼意思?用靈器做彩頭也不行,妖獸也不行,難不成要用你腰上那塊吊墜?”

“好,就用這個吊墜!”

聞言,夜楚琪眼前一亮,立刻就接下了她的話,然後將吊墜取了下來,放在桌子上。

夏傾城傲嬌的撇開臉,一臉嫌棄的說:“我才不要,你這個吊墜才值幾個銅幣?這麼低等的彩頭,你也好意思拿出手。”

“哼,你剛剛明明說用我腰上這塊吊墜,怎麼?你現在反悔了?”

夏傾城瞪大眼睛,不可置信:“我什麼時候說過?”

“她們都聽到的,不信你問問她們。”

被點名的官家小姐們,都紛紛點頭,“對,我們都聽到的。”

夏傾城暗自咬牙,這群人——

夜楚琪看著夏傾城那吃癟的模樣,就一陣爽,“你如果怕了要反悔也沒事,反正我一向寬宏大量。”

“怕怕怕怕,我怕你個毛線!!用吊墜就用吊墜。”

夏傾城似乎被夜楚琪給激怒了,完全不加思考,就答應了對方用吊墜當彩頭。

夜楚琪看到這一幕,在心裏不屑冷哼,還說激將法對她沒用?

而秦遙看到這一幕,卻是在心裏疑惑,以前的她的確很容易被激怒,但是現在的她——

經過這一天的相處,秦遙能夠感覺到她的變化,從容淡定,哪裏像是會這麼容易被夜楚琪給激怒?

如果不是這樣,那她為什麼要答應用那個吊墜當彩頭?

那個吊墜的外形雖然還算不錯,但材質並不算很好,無論是拿來收藏還是送人,都不行。

而最重要的,是這個吊墜的價值和暖暖比起來,根本一個天一個地。

“說吧,比什麼!”

夏傾城瞪著夜楚琪,牙齒被磨得‘咯吱咯吱’響。

夜楚琪輕輕一笑,眼裏充滿了鄙夷:“要我說,你不怕輸的太慘嗎?”

“哼,不說算了。”夏傾城輕哼撇過臉去,然後看向楚皇,眨巴著眼睛問道:“舅舅,舅舅,你覺得呢?”

楚皇略一沉思,說道:“既然你們是因為一心四用起了爭執,不如就比這個一心四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