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說不定,就連他張院長可能都會被牽連進去,和蕭山河的死亡,分不開關係。
不多時候,胡遠端著一盆熱水走進了病房。
“這是要熱水幹嘛啊?”門外,有人看著胡遠手中端著的那盆熱水,一臉不解。
“該不會是,老爺子已經去了,現在是要給老爺子擦身子吧?”有人猜測著。
那人話語一落,頓時引得周圍人臉色都是一震。
隻是,還不等他們朝著ICU病房內張望幾下,胡遠已經幹脆利落的直接將整個門都給帶上了。
他不怎麼喜歡蕭家的這幫子人,胡遠之所以樂意跟著蕭山河十多年,那也是看重蕭山河身上的爽朗氣質,至於蕭家其他人,大都心思深沉,難入胡遠的眼。
“水拿來了,現在要做什麼。”
因為是金屬盆,熱量傳導之下,整個盆身的溫度很高,盆內熱氣騰騰的水,一眼看去,就讓人感覺到幾分的炎熱。
而旁邊胡遠端著金屬盆的手掌,雖然被高溫給燙的通紅,但是他手掌依然牢牢的抓著那金屬盆,沒有鬆手的打算。
胡遠轉頭看向路逸飛,一旁的幾人也全都看向了路逸飛。
“來,說說,我倒是要看看,你接下來怎麼辦!”主任醫師,冷著一張臉,看著路逸飛,冷嘲熱諷。
“就一盆熱水,還能夠玩出什麼花兒來?這可是病房,我還從來沒有聽到過一盆熱水能夠用來治病救人的!”另一個醫生此刻也是一臉的鄙夷。
張院長聽到這些話,忍不住看向那邊的路逸飛,開口問道:“還需要什麼?你說出來,也好全都準備了。”
張院長問出這樣的話,心底早已經滿是悵然。
他對路逸飛的信心,也早就磨滅的差不多了。
“還有的東西,我已經準備好了。”
路逸飛搖搖頭。
聽到路逸飛的話,他們全都一愣,隨後看向路逸飛,隻見路逸飛從口袋裏麵掏出一張符紙和一小盒的朱砂。
黃符?
朱砂?
“你這是要在這裏跳大神嗎?”
“胡鬧!簡直胡鬧!”
“這是要幹什麼,啊?你以為這裏是什麼地方!”
他們看到路逸飛拿出符紙和朱砂,臉色都是一變,所有人看著路逸飛的眼神,頓時充滿鄙夷,甚至還有憤怒!
尤其是張院長,他眼中已然一片絕望,對路逸飛再無半分的信心,歎息一聲。
而那邊的路逸飛卻根本懶得搭理這些人的神態表情,打開朱砂盒,用右手手指染了一抹朱砂,隨後在那張黃色符紙之上,迅速寫就一道怪異的圖案。
那圖案看上去字不像是字,畫不像是畫,怎麼看怎麼變扭。
“這是打算畫符?一張符來治病?你以為你是演電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