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中年男人眉頭一皺,語氣嚴厲。
他知道事情並不可能是像陳雄傑所說的那麼簡單,而且陳雄傑平日裏麵怎麼做人做事的,他這個老子也是知道一些的。
想來不過就是陳雄傑欺軟怕硬不成,反而是被別人給揍了,但是傷人不傷骨,打人不打臉,這要是陳雄傑隻是被人簡單的打了一頓,中年男人還可以考慮考慮就當給他個教訓。
但是現在的情況看過去,陳雄傑這輩子就是坐在輪椅上了!這是中年男人無法忍受的!
“他到底找你要多少錢的。”中年男人平複一下自己的心情。
“一百五十萬!”陳雄傑臉色憤恨。
“一百五十萬!”聽到陳雄傑的話,女人臉色一變,嚇了一跳。
“我知道了,我現在就報警,這是敲詐勒索!”中年男人聞言,點點頭。
他的頭腦還算冷靜,處理起這種事情並不是什麼難事兒。
先將那個小子弄入監獄,然後有的是法子整他!
中年男人拿出了手機,就要報警,突然感覺到有些不對勁,他微微一愣之後,猛地一扭頭,看向房間的窗戶位置,沉聲喝道:“誰在那裏!”
聽到中年男人的話,陳雄傑和那個女人都順著他的目光看了過去。
“聽說你要報警,報吧,我在這裏等著的。”
窗戶口位置,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個人。
一個少年坐在窗台上,雙手抱著腦袋,靠在那裏,一副悠閑地神情,似乎並沒有因為自己是一個不速之客而有任何的感覺。
“路逸飛!就是他!”陳雄傑在看清路逸飛的臉之後,當即臉色一變,怒喝出聲。
“你就是那個打傷我兒子的人!你個挨千刀的!你居然還敢來!”女人臉色一變,衝著路逸飛喊著。
中年男人倒還算克製,他看著路逸飛,沉著聲音:“你想幹什麼,打傷了我兒子還不夠,還找過來是準備做什麼!”
“就像你兒子說的那樣,當然是要賬了。”路逸飛打了個哈欠,從窗台上走了下來,雙手插兜,一臉平靜:“報警啊,別停下來。”
“不過報警之前勸你們先想好怎麼說,你兒子欠我的第一個五十萬,是他當著學校一群學生麵跟我的賭約,我輸球就給他雙手雙腳,他輸球就給我五十萬。”
“第二個一百萬,是因為他雇凶想要殺我,但是沒成功,我要的精神損失費,才要了一百萬,我想並不過分。”
“你放屁!我沒有想殺你!我就想要你成為廢物!”陳雄傑臉色扭曲,衝著路逸飛吼著。
路逸飛冷哼一聲:“你盡管可以報警試試,等你報完警,我們再繼續說這個一百五十萬的問題。”
說完話,路逸飛目光一轉,冰冷的看向躺在那裏的陳雄傑,看得陳雄傑渾身一個哆嗦:“至於你,我想我需要考慮一下,是不是將你的手也給直接廢了比較好,畢竟現在看來,你貌似還沒有接受到任何的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