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頂紅花生來就有劇毒,而且滲透性極強,會從表層皮膚滲入體內,進而毒害五髒六腑。”
路逸飛說完話,柳若水微微一愣,看向道士手中的那張符籙,果然發現了符籙上的那些紅字旁邊擴散著一圈淡淡的粉紅色。
“你這個小子,在胡說什麼!你懂個什麼東西!”
中年道士臉色猛然一沉。
“我胡沒胡說,你難道不知道嗎?”路逸飛微微搖頭。
原本他是不打算管這種事情,隻是這個中年道士看上去就很倒人胃口,路逸飛不介意多說幾句話。
柳若水收回了手中的銀行卡,中年道士見狀怒目圓睜,看著路逸飛,怒喝一聲:“找死!”
說完話,他一把抓住那張符籙,就朝著路逸飛的腦袋上貼去。
路逸飛冷哼一聲,一個側身,然後伸出右腿,猛地踹向中年道士的左小腿膝蓋位置,讓他一個趔趄倒在了地上,略顯狼狽。
剛剛那個胖子見狀,也是臉色猛然一變,嚷嚷著就朝著路逸飛撲了過去。
“小心!”柳若水見狀,俏臉一白。
卻隻見路逸飛輕描淡寫的再次一個閃躲,緊接著伸出右腿,這麼一絆,讓那個胖子直接摔了一個狗吃屎。
旁邊圍觀的人這個時候也反應了過來,有人喊著要報警,那個中年道士和胖子回過頭,惡狠狠地瞪了眼路逸飛之後,一瘸一拐的跑走了。
司光然站在原地,臉色陰沉,但是他很快深吸一口氣,朝著柳若水微微一笑:“若水,真的好險,我們差一點就被他們給騙了。”
然而柳若水壓根就沒有去看一眼司光然,而是走到路逸飛的跟前,柔聲問道:“你沒事兒吧?”
“沒事,謝謝關心。”路逸飛點了點頭。
看著眼前柳若水眼神中的關切以及她眉角之間的淡淡憂愁,路逸飛猶豫稍許,便讓她等等。
隨後路逸飛跑到路旁的一個雜貨鋪內,買了黃紙,朱砂和毛筆,之後在店內的陰暗角落,一個人搗鼓著。
路逸飛提筆,沾染朱砂,閉目,屏氣凝神,睜眼,隨後在黃紙之上提筆而就。
沾染朱砂的筆鋒在黃紙之上,一蹴而就,筆走龍蛇之間,一個奇怪的符號顯露出紙上。
“幸好,雖然靈氣缺失,但是製作這種最為簡單的符籙,倒也隻需要消耗些許精神。”
看著成功完成的一張符籙,路逸飛微微一笑,神情略顯疲倦。
他跑出店門,遞給柳若水。
“這是什麼?”柳若水一臉訝異的看著路逸飛地給自己的這張符籙。
筆鋒銳利,黃紙摸起來有些粗糙,就是最為廉價的那種紙張。
“這是以前別人給我的,叫‘清心符’,是以安養神元的符籙,隻需要將他貼靠在你爺爺的額前便可,希望能夠幫你爺爺早日康複。”路逸飛衝著柳若水咧嘴一笑。
在柳若水微微發愣的時候,路逸飛朝著她擺了擺手,快步離開,而當柳若水反應過來的時候,哪裏還能夠見到路逸飛的影子?
“若水,這張符來路不正,況且這個世界上哪裏會有什麼治病的符籙,我看這個符肯定是假的,不能給你爺爺拿過去啊。”一旁的司光然這個時候狠聲說道。
“剛才你好像不是這麼說的。”柳若水冷冷的說了一句,司光然麵色尷尬。
“別跟著我了,我要回家。”
柳若水小心翼翼的將那張符籙收到懷中。
司光然麵色一沉,看著路逸飛離開的方向,狠狠的捏了捏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