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旌陽表示對什麼文始派一無所知,金童無奈的歎口氣,嬉笑的說到:“不知道,那以後慢慢知道吧,現在告訴你的是,文始派又稱獨龍派,主修外家煉丹修身功法,練性不練命,功法出神通,在北方是最主流的修煉方式。眼前這幾位就是外家修者中的高手,功法不強的陰魂修者,對這種修者就無從下手,狗咬王八無法下嘴……“薩旌陽忍不住嗬嗬笑起來,金童這比喻怎麼不論不類,讓他發笑呢,但大概意思他是明白了。外家高手都把自己修煉的內外很強,雖然不能清楚的把性和命剝離開來,但是同體綜合修煉,沒有強項,也就沒有弱項,總的來說,綜合實力是最強的。
薩旌陽覺的自己是不是應該去結交一下,至少能給自己帶來無限好處。剛想到這的時候,就聽人群之後一聲斷喝,“哪來的外鄉人,在本鎮賣藝生計,怎麼不去鎮長公所備案?本隊長身擔本鎮治安重任,不能對這種現象,聽之任之……來人,把他們的東西都給收繳了送鎮公所去……”
圍觀的人們立刻閃出了一條通路,把賣藝的祖孫六人給暴漏出來。隻見一個警察趾高氣揚的走在最前麵,後麵跟著七八個手裏拿著警棍的警察,一行人驕橫跋扈的朝場中走來。薩旌陽看見這些穿著製服的土匪流氓就異常的厭惡、頭痛,總有一種隨時出手懲治的衝動。
“老總!老總!老總……”場中賣藝的老者父子兩個立刻滿臉堆笑的上前來打躬作揖的招呼著,還從口袋裏摸出香煙來孝敬這些闖入場中的警察老爺們。為首的警察隊長見這些賣藝的人很是客氣非常識趣的樣子,態度也就不那麼惡劣了,但也是異常驕橫的伸手接過遞過來的香煙,慢裏斯條的說:“棲鳳鎮之所以有這麼安居樂業,國泰民安的大好局麵,那都是我們兄弟盡心竭力的維護治安的結果……”
雖然所有圍觀的人對他們投去鄙夷的眼神,但那絲毫不影響人家繼續吹牛的熱情,賣藝人則一臉陪笑,點頭哈腰的笑著連連說是。“嗬嗬嗬,小老兒一家初到貴寶地,人不識體,誤忘規矩,還忘各位老總高抬貴手,給小老兒一家一個改過的機會……嗬嗬嗬嗬,老總抽煙,您抽煙……”
警察隊長哼了一聲,“不知錯,不等於犯錯可以不追究。既然也知道是犯了錯了,罰是必然的了……就拿十塊大洋吧……”
賣藝的父子趕緊的賠笑央求,希望這些土匪能真的高抬貴手,放過他們去。這時候其中一個年齡稍大些的警察,抬起夾著香煙的手扶了扶帽子,轉了轉他的三角眼,嘿嘿一笑很大聲的對他們隊長說:“隊長,你看這一家老小的出來耍個把式買個藝,討點生活也不易,念他們可憐,就少罰點吧……“賣藝的父子趕忙感激的不停說:“謝謝,老總,謝謝,謝謝!老總說的是,小老兒一家賣藝討生活著實不易,那是風餐露宿,食不果腹,哪裏有餘錢孝敬各位老總啊……”
另一個警察也湊了上來,笑嘻嘻的對他們隊長說:“隊長,看人家也怪不易的,您老人家不是一向的慈悲為懷,菩薩心腸嘛。懲罰這事還不隊長您一口說了算的,看人家怪可憐的,索性就再做一會好人放他們去吧……”賣藝的父子又是一番千恩萬謝。那警察隊長一臉狐疑的看向跟他說話的那個小子,隻見那小子狡黠的嘿嘿一笑接著說:“罰這事可免了,但是還得安章程來,必須的去鎮公所辦個手續,備個案才可以。就讓那兩個小姑娘跟我去鎮公所去辦個手續吧……”此話一出,所有人都立刻明白了這龜孫子的險惡用意了。警察隊長跟他身後的那些警察們聽了這話都掩飾不住的淫笑起來,紛紛點頭說就應該這樣做,必要的手續還是要走的。賣藝的父子一聽這話,立刻臉色大變。
剛要說萬萬使不得呢,他們身後的那兩女孩本來藏在她們母親身後的,可聽了這話,一時間義憤填膺,同時往前一躍,一個撚起一支紅纓槍,一個提著一把鋼刀雙雙嬌喝一聲,就闖了過來。
此時人群一見動起手來了,呼啦一下都閃的遠遠的。這父子兩還想去勸阻的時候,就見那隊長怒罵一聲,丟了手上的煙卷,後撤一步,一轉手從腰間摸出大肚盒子炮來,囂張的舉過頭頂就迎了上去。賣藝的父子兩個一見爭鬥是不可避免了,彼此遞個眼色,同時動起手來,隻見老者抬手對著那警察隊長就是一巴掌扇過去,隻聽的啪的一聲,那一巴掌瓷瓷實實的抽在警察隊長臉上,這隊長兩隻眼睛一直色迷迷的盯著那闖過來的姐妹花呢,誰誠想這木納老實的老者會突然動手呢,這一巴掌抽的他原地滴溜溜轉了好幾圈,隨後撲通一聲就摔個狗啃屎,趴在地上一動不動了。警察們立刻有人過去拉扯他還不停的呼喊著造反了,造反了連警察都敢打的話。又是一聲哀嚎傳出,大家放眼一看,原來揮舞著警棍的一個警察要朝那姐妹倆衝過去呢,剛跑兩步,就被賣藝的中年男子一腳給踹的橫飛出去,飛出去時候一聲慘兮兮的哀嚎之後,撞在房前台階上頓時血流出來,做聲不的。本來轟然發笑的圍觀人們,一見打死人了,隨即呼喊一聲,四散跑開了。“隊長被他打死了啦!”那兩個去拉扯隊長的小警察一拉之後發覺他們隊長竟然被老者一巴掌給扇死了,這才驚慌失措的哀嚎一聲,這一生可了不的了,本來那幾個警察還要摩拳擦掌的要上來收拾這幾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賣藝人呢,可一聽人家隨隨便便一掌扇死隊長,一腳踢死隊副,立刻嚇破了膽子,哪裏還敢再停留,都驚悚的喊叫一聲,哭爹喊娘的跑開了,那速度都恨爹媽給他們少生兩條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