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一道疾風在寬廣的大馬路上劃過,常歡開著車,帶著阮小曼她們早早地來到了公司。隻是這個時候,阮小曼對常歡已經不再是冷言冷語,反而是在不斷地擠眉弄眼著。
常歡對此,也是投以一個嬉笑的麵容,邪魅地挑挑眉。
二人就這麼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下眉目傳情,一點都沒考慮到沈妙雪這個單身狗的情緒。
深深吸了口氣,沈妙雪瞥了二人一眼,最後狠狠瞪向常歡喝道:“小歡,一大早地傻笑什麼?還不站你的崗去?”
“嘿,我大清早心情愉悅,笑笑怎麼了?再說了,我站不站崗,老板還沒發話,你一個秘書管得著嗎?”
翻翻白眼兒,常歡不置可否地撇撇嘴。
沈妙雪見了,不禁登時輕哼一聲,鼻孔中噴出一道粗氣道:“我身為董事長秘書,是代替小曼姐監督你的,同時也替媽盯著你。你要是偷懶的話,信不信我再把媽叫來公司,看看你這副德性?”
“嘿,你怎麼也來這招?”
心下不覺一滯,常歡這是越來越看不懂沈妙雪這個套路了。
前些時日是阮小曼看他不爽,處處找他茬。如今阮小曼被他搞定了,他這便宜姐姐又不知道哪根筋不對,死盯著他不放。
他這還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沒有辦法,常歡隻能乖乖在門前站崗了。
沈妙雪輕哼一聲,拉著一臉尷尬地阮小曼向公司裏走去。本來阮小曼這個時候是想給常歡說情的,卻是奈何她以前三令五申要對常歡嚴格對待,現在也不好自己打臉了。
於是乎,阮小曼隻能愛莫能助地向常歡聳聳肩,跟沈妙雪一起離開了。並且她看向沈妙雪的眼神,也越發疑惑起來。
就這樣,一天的工作,從董事長及其貼身秘書開始。而隨著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過,公司裏來上班的人也越來越多了,漸漸絡繹不絕起來。
那鄭曉靜也是在快八點的時候,匆匆忙忙趕到公司,身邊還跟著那鄭威龍。
待到她看到門口守護的常歡後,便率先著急忙慌地打聽道:“常歡,昨天小曼姐沒出什麼事,她還好嗎?”
“當然沒事了,有我在能出什麼事啊?切!”
不以為意地撇撇嘴,常歡忍不住嗤笑一聲,向公司裏麵擺擺手道:“現在她和我姐正在瘋狂工作呢,想來心裏已經平靜許多了,不礙事的,嘿嘿嘿!”
“哦,那就好,她沒出什麼事就好,不然的話”
長長地吐出一口濁氣,鄭曉靜聽到他的話後,放心了不少,然後轉頭看了一眼那同樣滿麵擔憂之色的鄭威龍,彼此交換了一個眼神。
接著,她便急急走進公司大門,向董事長辦公室那裏奔去,鄭威龍也是連忙跟上,卻是在進門之前,又惡狠狠地瞪了常歡一眼,臉色陰沉,什麼都沒說。
常歡見此,不覺一臉奇異,心下腹誹著。
你丫瞪我幹什麼?昨天的爛攤子,又不是我搞出來的。再說了,要不是老子及時出手的話,現在小曼她們就不堪設想了。
自己闖的禍,還怪我嘍?切!
嗤笑著搖搖頭,常歡對這些富二代的心態,真是無話可說。
常歡心裏明白,這位鄭公子一是對自己昨天把他扔到馬桶裏的事耿耿於懷,二是覺得自己昨晚英雄救美,又搶他的風頭,心裏不爽。
但是昨晚那件事,老子要是再晚一點,你現在就該哭了。
哼哼,現在的人啊,心理真是夠扭曲的!
款款拿出一支煙來,常歡隨手招了個保安小弟頂他的班兒,在門口守著,自己則是跑到一旁,靜靜地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