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麼樣?
沒有說話,此時此刻,那嶽彩軒似乎還深陷在那剛剛的尷尬中,回不過神來。
等到常歡再問了一句,她才猛地一個激靈,反應過來,問道:“啊?你剛剛說什麼?”
“我去,原來我剛剛的話都白說了啊?這氣頭上的女人,果然是感性動物,一點道理都不講啊!要麼我說,女人就不能當領導呢,唉!”失笑著直搖腦袋,常歡將剛剛的提議再重複了一遍後,嶽彩軒才登時恍然地點點頭,接著又滿臉通紅地瞪向他,叱道:“好,現在我就把大家都召集起來,你給大家一個合理的解釋。憑什麼我們忙前忙後的
,要為你撈錢啊?如果你解釋不清的話,我們是不會放過你的,哼!”
說完,那嶽彩軒則是趕忙逃也似地轉身離開了這裏,那脖間的紅暈,至此還未消散呢。
常歡看著她那漸漸遠去的婀娜背影,忍不住搖頭失笑一聲。
這個小娘皮啊,怎麼比小麗還執拗呢?嗬嗬嗬而那林楓見嶽彩軒離開了,也便看了常歡一眼,沉吟了一下後,淡淡道:“歡哥,你剛剛說的話,我們理解了一些。但是對於你最後的那處理方法,我們還有所保留,希望你在接下來跟兄弟們解釋時,能夠
給我們解釋得通。我們真不希望,我們敬重的那個歡哥,隻是一個表象而已,唉!”
說著,那林楓也是一轉頭,帶著人馬離開了。常歡無所謂聳聳肩,不置可否,然後便直接拿出電話,撥通了黃處的電話道:“喂,黃處啊,跟陳老胡老他們在一起嗎?馬上叫上他們一起去食堂,咱們一邊吃一邊聊,順便幫我做個評委,跟底下的兄弟們
解釋一下,看歡哥這麼處置,到底有沒有道理?”
“二姐!”與此同時,那林楓也已是急急追上了嶽彩軒的步伐,勸說道:“其實歡哥剛剛說的還是有那麼一些真相的,咱們以前的確太正派了,難怪一直被那些豪門壓著,氣都不敢喘一下。至於歡哥最後以公謀私,給
自己撈錢的事兒,也一定有他的理由。咱們就給他一個機會,看他如何解釋,如果他解釋不清,咱們再跟他斷交也不咦?”
那林楓正勸說著呢,卻是突得一愣,似乎才發現一般,忍不住驚叫道:“二姐,你的臉怎麼這麼紅啊?跟燒熟的蝦子一樣?不會是生病了,我摸摸?”
“去去去,我沒病!”急急將他的手打掉,嶽彩軒摸了摸自己發燙的臉頰後,再舔舔那瞬間幹澀的嘴唇,不禁支吾著道:“剛剛活動太激烈了,一時沒恢複過來,不礙事的。倒是你們,趕緊通知邱傑他們去食堂,咱們一起開個批
判大會,批鬥一下這個常歡!”
“啊?批判大會?不是解釋大會嗎?”
“有什麼好解釋的?肯定又是他那些歪門邪道做托詞。都把錢放自己兜裏了,還解釋個屁啊?批鬥,直接批鬥,哼!”
鼻孔中噴出兩道炙熱的灼氣來,嶽彩軒冷哼一聲,不由又加快了一些腳步,很快就離開了林楓他們一眾。
林楓看著這位二姐匆匆而去的背影,不覺撓著腦袋,滿臉疑惑地道:“一點解釋機會都不給人留啊?咱這二姐怎麼突然對歡哥這麼大成見了?”
不明所以,那林楓想了半天想不明白,便不去想了,想來最近二姐是大姨媽又來了,心情不好,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