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海在不停地揉捏著眼睛，仿佛眼睛要瞎了似的，針眼都快長出來了。常歡則是連忙提上褲子，尷尬地咳了一聲後，又來到陳海身邊，一把將他摟過，低聲道：“阿海，看清楚了嗎？師父我沒問題！”
“是是是，看清楚了，師父雄偉，真男人！隻是方醫生她為什麼說……”
“嗨，那是我以前工作時，跟她瞎掰，騙她的話，她一直信以為真，而且越來越信了。我覺得這樣可能以後對工作方便一點，就沒有跟她解釋。而且……”
不以為意地撇撇嘴，常歡邪笑一聲，接著麵色一肅，又鄭重道：“阿海，我告訴你，這個世上，根本沒有葵花寶典這類的武功。男人的力量，憑的就是雄性激素。一旦命根子沒了，這個男人的力量連特麼女人都不如，還怎麼練武啊？所以，欲練神功，必先自宮，這就是個屁話。任何門派的武功，包括邪派武功，都絕沒有這麼個條件的！”
“那太監創的武功呢？”
“嗨，以前太監要練武，練的也都是女人武功，你知道為什麼嗎？”
“為什麼啊？”
“因為他雄性激素不夠，力量跟不上啊，隻能憑巧勁兒和靈動身法對敵。你要是給他一套降龍十八掌的話，他一掌沒打完，自己先把自己震成殘廢了，嘿嘿嘿！”
嗤笑著搖搖頭，常歡忍不住歎道：“男女力量的來源之一是激素，激素促進成長發育。所以古代太監，成年後被閹的，他已經發育完全，雖然力量上比不上正常男人，但比女人還是強點的。可是，如果是那些自小被閹的話，那就完蛋了，他連女人都不如。女人還有個雌性激素促進生長呢，他連激素都沒有，是真正的手不能提，哪還能練武啊？”
“那葵花寶典……”
“別提葵花寶典，那都是騙人的，你還真當真啊？”
不以為意地撇撇嘴，常歡眼中精光熠熠，看著他繼續道：“在咱們古代，的確出了幾個太監高手，但那些都是假太監。人的下丘腦垂體，也能分泌激素。自小被閹的小太監，在發育階段，有可能下麵再次重生，成為一個男人，禍亂後宮。像明末大太監魏忠賢，就給皇帝戴滿了綠帽子。而也隻有這樣重生的人，才能再練武。所以練武的基本要求，就是你要完整，而不是自宮！”
明了地點點頭，陳海這下明白了。
常歡抬手輕輕拍了拍他的臉，摟著他向外走道：“唉，所以我說，就算咱們練武的，理論知識也一定要紮實，不然人家用一個假秘籍，就能騙得你走火入魔！因此啊，從今往後，你們幾個的文化課一定要跟上，不然就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遲早被人家玩兒死……”
“是是是，師父，我明白了，隻是……”
忙不迭點點頭，陳海感覺自己臉頰涼涼的，似乎有點水漬，接著他轉頭一看，隻見常歡的手一直在他肩上搭著，不禁心下一滯，燦燦一笑道：“師父，您……洗手了嗎？”
嗯？
眉頭一挑，常歡抬頭看了看自己那隻手，登時邪魅一笑道：“咱們連廁所都沒出去呢，你說呢？”
嘔！
身子冷不丁一滯，陳海不覺當即彎下腰來，幹嘔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