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這有什麼?他雖然是八王,但就是仗著老子是校長而已,跟公主一樣,自己沒什麼本事,沒什麼大不了的!”聽到常歡的疑惑,金沙不置可否地撇撇嘴,笑了起來。
可是常歡卻是深皺著眉頭,搖了搖腦袋道:“他跟公主不一樣,公主一旦勢弱,要麼狐假虎威,要麼就是馬上哭喊嚎叫,博取同情,這才是沒本事的人該有的樣子。但是這個宰相,卻是全程沒有吭一聲的!”
“是啊,他再怎麼說,也是個漢子,這一點我還是挺敬重他的!”陳海明白常歡在指什麼,不由一臉讚歎出聲。
但常歡卻是又哂笑著搖搖腦袋,嗤笑道:“不,阿海,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不是看重他。我隻是說,百忍成金。會叫的狗不咬人,像這種一聲不叫的,才最危險!”
“師父,您是說……”
“古笑天在臨走前,跟我說來日方長,我總覺得這句話另有深意,好像他進去了,還不死心似的,貌似還有後招一樣。所以,我讓你們把古風抓住,毒打一頓,想從他身上看出什麼端倪來!”
“哦,原來如此,師父原來是想旁敲側擊,從他嘴裏掏出點東西啊,我還以為您隻是單純地痛打落水狗,欺負他一下呢,嗬嗬嗬!”
“老沙,你不是想當黑道老大嗎?”
然而,聽到他這麼說,常歡卻是無奈翻翻白眼兒,教訓道:“你要當老大,思維就不能這麼簡單。就算懲戒手下,也一定要有深遠的用意。平白無故打一架,隻為出氣,那是地痞流氓幹的事情。黑道梟雄每次出手,哪怕是再小的一場紛爭,也絕對是為大局準備的。不是給其他人看,殺一儆百;就是在試探對手,或者自己人的深淺,以謀後手,明白嗎?”
了然點點頭,三人都表示受教了。
常歡微微頷首,想了一會兒,便又愁眉起來,喃喃自語道:“難道真的是我多心了?古笑天臨走前那句話,隻是最後裝個樣子?不然的話,古風受盡屈辱,還沒有一點馬腳露出?”
“哎呀,師父,我看你這就是被那風雲會搞得疑神疑鬼了。如今風雲會大半人馬被您消滅,肯定不敢再來了。校長他在學校二十多年了,大家知根知底的,頂多一個通緝犯,現在都進去了,他還能有什麼轍?您就不用操心了!”
“希望如此吧!”
聽到金沙的勸慰,常歡不由長長吐出一口濁氣,然後又轉頭看向他們三人道:“不過,如果那對父子真有什麼謀劃的話,這古風小小年紀,居然能隱忍至此。那這個人,可是真算個人物了,比你們三個都強。話說,要不是你們三個,個頂個的不頂用的話,我能什麼事都這麼謹小慎微嗎?從明天開始,你們都別上學了,全都給我進行特工訓練,聽到了沒有?”
呃!
身子不由齊齊驀地一滯,金沙三人彼此對視一眼後,皆是顫巍巍地點了點腦袋,隻是很快,趙雲便燦笑著道:“我們進行特工訓練倒是沒問題,我們還求之不得呢。但是誰教啊?歡哥,您有空嗎?”
“呃……我?”
聽到此言,這下輪到常歡啞聲了。
他這貼身保鏢,必須陪沈家母女來上學啊,哪有空離開分毫啊,起碼得在那母女倆五百米範圍之內吧。
隻是這樣一來的話,對呀,誰對他們貼身輔導呀!我缺個助教啊!
一時間,常歡眉頭一皺,又陷入了躊躇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