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我要不聽的話,我怎麼會知道你小子還是死性不改呢?”
輕哼一聲,沈麗君狠剜了他一眼,無奈搖頭歎息著:“唉,你這性子就隨你爸了,到哪兒都拈花惹草。本來我以為你爸破產,你能借這個契機浪子回頭,重新做人。誰曾想,你剛回來幾天啊,老毛病又犯了。說,你是不是腳踩兩隻船了?”
“不……”
急急一擺手,常歡麵色肅穆。
沈麗君聽後,長出口氣,了然點點頭:“那就好,不管小曼和小麗怎麼想的,你心裏沒這個心思就好……”
可是,還沒等她把話說完,常歡便又加了一句:“不止!”
“什麼?”
“阿姨,我是說我腳下的船,不止兩隻,還待發展的目標學校一個,醫院一個,飯店還有一個……”
“滾!”
可是,他此言一出,沈麗君當即大喝一聲,一開門把他趕了出去,又狠狠地關上,似乎是氣得不輕:“我就不該相信你改好了,你就是狗改不了吃屎!”
你要是真相信我改了,常壽就更不會現身了,那豈不是更麻煩?嗬嗬……
常歡無所謂聳聳肩,邪魅一笑。
接著,沈麗君的房門再次打開,從裏麵登時扔出一套被子來,吼道:“今天你睡客廳,你要是趕進那兩個房間一步,小心我打斷你的腿,哼!”
碰!
說完,沈麗君就又把房門給關上了。
常歡接過拋來的被褥,被劈頭蓋臉臭罵了一頓,無所謂聳聳肩:“睡客廳就睡客廳,有什麼了不起的?哼!”
隻是……他看向秦麗那個房間,還是有些不舍。
不過,不舍就不舍吧,由沈麗君出麵給他圓場,讓他能在客廳睡一宿,也算對這兩個姑娘兩不得罪了吧。
如此想著,常歡已是怡然自得地將被褥鋪在了客廳沙發上,舒舒服服地趟了上去,不一會兒的工夫,已是呼呼大睡起來,鼾聲如雷。
這時,阮小曼洗完澡從裏麵出來,看到他居然這麼輕易就在客廳安家了,不由臉色一沉,哼道:“豬腦子,給你留著門都不會開,白費了人家一番好意!”
說著,阮小曼便氣呼呼地進了沈妙雪房間,給她複習功課去了。
常歡睜開一隻眼,看了看那緊閉的房門,無奈搖搖腦袋,失笑一聲。
剛剛阮小曼的話裏滿是歧義,不知那留著的門是指浴室門還是秦麗那個房門。反正這兩個門開哪個都有大麻煩,他才不去呢。
緊接著,沈妙雪複習了兩小時後,走出房門,見常歡睡在客廳,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這還差不多,沒見便宜就上,看來你比傳聞中改好了不少嘛,都當起柳下惠了,嘿嘿嘿!”
說著,沈妙雪進入浴室洗澡,沒一會兒工夫便完事兒走了出來,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於是乎,就這樣,隨著月色越發明媚皎潔,時間也進入了深夜,一家人漸漸都入了夢鄉。
可是,就在這半夜三點時分,常歡正躺在沙發上,抱著枕頭酣睡時,卻是忽覺耳朵一疼,瞬間被一隻柔嫩的小手給揪了起來。
同時,一聲厲喝也在他耳邊瞬時響起:“常歡,今晚你是我的。老娘讓你回房睡,你跑這裏打哈欠,寧抱個枕頭都不願抱我,是嫌棄老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