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高掛著月亮,一個美麗的夜晚,可是地麵上卻並不寂寞。”
在地麵的某座森林中,傳來了幾道破風聲,隻見五道身影突然出現在森林前方的一塊草地,而草地的前方則是一個寂靜的小村莊,顯得十分安寧。
身影中唯一一位手上摟著一名男子的黑衣人看了看前方的村莊,微笑地向身後說道:“終於到了目的地,隻要把這個累贅扔在村莊門口,各位兄弟就能回去交差了。”
但是語氣卻沒有如同表情一樣的溫和,有的隻是陰冷。
說完時,還看了看自己手裏的男子,眼神裏透露出嘲笑。
緊跟其後的黑衣人們也著停了下來,對著為首的黑衣人說道,“大人英明!”
其餘四位身影如此說道,眼神裏透露出的都是敬畏,可見為首的黑衣男子在他們心中具有多大的威懾力。
帶頭的黑衣人聽了黑衣人的奉承後並沒有多大反應,因為這樣的事情他遇過太多太多了。
帶頭的黑衣人慢慢的轉過身朝著他們說道:“既然各位兄弟那麼客氣,那這次的功勞我就不推辭了,以後兄弟們有什麼事情盡管找我,隻要我力所能及,都沒有問題。”
為首黑衣人的語氣之中透露著一絲不可忤逆,配合黑暗的天空,其餘的黑衣不由覺得背後陰風陣陣。
他們的腦海裏浮現出了一句古話“月黑風高殺人夜”
因為他們知道就算這位大人把他們全殺了以後在獨自回去,恐怕那個家族都不會有一絲追究的可能性。
想清楚後的他們仿佛覺得從鬼門關走了一趟。
其中一名聰明的黑衣人立刻說道:“那就謝謝大人了。”
其餘幾位黑衣人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
其餘幾位黑衣急忙的搶著說道,“謝謝大人!”
“謝謝大人!”
“謝謝大人!”
......這就是我腦中記憶裏僅剩的一點了。
當我再次醒來時,我已經躺在一張小木床上,身上蓋著單薄的被子。
雙手用力,打算挺起身子看看周圍的環境的時候。
才剛用力,腦袋便傳來陣陣劇痛,強烈的痛感如同潮海似侵襲我全身上下,使得我全身冒出冷汗,原本挺起的身子被劇烈的疼痛感壓垮了,我又再次躺在了床上,隻是額頭多了許多冷汗,過了一會兒痛感才消失。
我隻好沿著床轉了起來,我知道我現在的身子不能用力,於是借力慢慢的坐了起來。才剛坐了起來就聽到屋外傳來一陣腳步聲。我隻好歎了口氣後,埋怨起自己白忙活了。
向後一仰便倒回床上,閉上眼睛裝睡,畢竟他還是一個全身無力的病人,他不確定進來的這個人是否與自己記憶之中的黑衣人有關,所以他決定以靜製動。
木門被緩緩的推開,此時我的心竟然感覺到一絲平靜,之前因為挺起身子的傷痛彷佛忘記了一般,緊接著他便聞到了一陣清香,聞得張武不禁有些好奇了,他微微張開眼,偷偷轉頭往了開門的方向望去,發現推門進來的是一名白衣女子,他看了看那名白衣女子,五官不算精致,但是卻有一股清秀的感覺,整體感覺就像那一副被墨水鋪開的水墨畫,沒有濃墨重彩,隻有那小橋流水般的淡淡寧靜。
女子從門口開始朝著他躺的方向走過來,而我卻渾然不知,依舊被剛才的一霎的美妙所吸引,忘記了自己現在處境,逐漸張大眼睛望著她,不知是因為我的眼神過於銳利,還是女子本就打算查看張武的傷勢,女子側轉望向張武,毫無疑問,我還在張著眼睛注視著,兩人四目對望了一會,女子終於敗下陣來,臉上露出了一抹嫣紅的羞澀表情,嗔怒的望向朝眼前這名望著自己的男子問道。
“好看嗎?”
“還行。”
我沉浸地回答道,還露出一絲微笑,迎接這個微笑的不是一句問候,而是一記凶猛的巴掌,白衣一掌打碎了我腦海裏的美夢,我瞬間從破碎的美夢中蘇醒,發現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痛得我立刻挺起了身子,他大聲問道:“你這女人,怎麼亂打人阿!!”
白衣女子憤怒的大聲說道:“你吃我的住我的,老娘我還救了你一命,你還敢調戲我?”
我聽到之後原本凶狠的語氣也軟了許多,低聲笑道:“原來是救命恩人阿,但你也不能亂打人阿”
白衣女子看到我平和下來後也沒有繼續大聲說話了,收起臉上的憤怒,平靜的說道:“其實我隻是想看看你身體恢複的怎麼樣嗎,看樣子你恢複得挺不錯嘛。”
白衣女子在說道恢複得挺不錯的時候還惡狠狠的盯了他一眼,我自然明白這個眼神代表的是什麼意思。
隻能嗬嗬的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