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有想法是好的,不過要往現實的方向去想,在什麼狀況裏麵都要這樣,不然你會迷失在這個目標裏的,等你殺了那個惡人——之後呢?”何豐轉過頭,看著牧希問道。
之後——這個問題,牧希沒有去想過。
她沉思了一會,接著說道:“何伯,說真的這個問題我並沒有去想過,隻是,我一定要殺了那個人,為我的父母報仇雪恨,為人子女,做不到這些,已經是不孝。”
為人子女。
這幾個字讓楚河聽的楞了一下。
他一直沒有去想過這些問題,因為他記憶裏的無數,讓他已經是無法區分出什麼是真的,什麼是假的,什麼女子父母,他的記憶裏根本就沒有這些東西。
在這個時候,僅僅是一句話,卻讓楚河的心裏掀起了漣漪,他的心裏不由自主的動了起來,那是個念想,念想著自己的父母,在大自然裏。
他在用自己的修為,自己的力量,去尋找著那道念。
在這個時候,他隱隱約約的感覺到身上的氣息在攀升,好像是摸到了什麼重要的東西,可當他再去看的時候,卻發現前麵的位置,什麼都沒有。
想著這些,他迷茫了。
一隻手突兀的摸在他的身上,那個人是阿藍,她朝著楚河笑了起來,笑的很美,笑的很燦爛。
“楚河哥別想那麼的多,阿藍陪在你身邊呢。”
阿藍的一番話,讓楚河本來跳動的心壓了下來,為人,更是應該珍惜眼前,而阿藍就是他所需要珍惜的人,想其他的東西,不如好好的關心著阿藍。
對於楚河跟阿藍的變化,兩人都沒有注意到。
在這個時候,何豐卻問道:“丫頭,我有個問題一直想問你來著,你家是做什麼的啊?!”
“我家啊,是做生意的。”
“米酒生意?”
何豐沒等牧希說,直接就說了出來。
牧希有些疑惑的看著何豐,接著說道:“什麼米酒生意啊,我接是做絲綢的,不過,何伯你怎麼說我接是做米酒生意的啊!”
“額,那什麼——不是上次咱兩喝酒,看你挺能喝的,這才疑惑,我還以為你接是開酒莊的呢,”何非說道。
牧希的臉色紅了起來。
說到這次的事情,他顯的有些尷尬,卻是沒有再說什麼。畢竟他是一個女兒家的,能喝那麼多,可真是不多見啊!
不過,想想也是,像她那樣的女孩子一般都不怎麼能喝酒的,而他卻喝的那麼多,無論是誰都會覺得奇怪的。
“何叔,人家是女孩,你就別問那麼多了嘛。”楚河看著臉紅的牧希替她解圍道。
畢竟是女孩子,臉皮薄。
旁邊的阿藍也在這個時候,說道:“阿爸,我們快走吧,要不然天都要黑下來了、”
“好,好,馬上就走,馬上就走。”
何豐推著車子朝前麵的位置走去,阿藍在旁邊說著。
楚河跟牧希則是站在後麵的位置,等到了一會的時候,牧希說道:“楚大哥,你是本地人嗎?”
“我啊,我是個外地來的人,要不是何叔救了我,估計我大要被那些餓狼給吃了呢。”說到這些事情的時候,楚河有些感慨的說道。
不知不覺的已經過了一個多月了。
牧希楞了一下,沒想到楚河還有這樣的經曆。
“楚大哥,不好意思啊,讓你想起不好的事情了,不過,你也想開點嘛,起碼你現在有了個親人,還有看個讓你喜歡的女人,不是嗎?”
“凡事都是有利有弊,你失去了一部分的東西,從另外一方麵來說,你也會很多一些東西的。”
牧希看著楚河,笑著說道。
“是嗎?不過,我覺得你說的挺有道理的,我現在已經獲得了很多的東西,我隻想將這些東西好好的保持著。”楚河笑了笑。
“好了,咱們也快走吧。”
“恩,好。”
兩人跟上了阿藍跟何豐的腳步。
等到前麵的時候,傳來了阿藍的叫聲。
“阿藍,怎麼了?”楚河聽到聲音的一刹那,整個人變作了一道風,驀然間出現在了阿藍的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