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炷香,馬騮跟夏茹芸已然來到浩東城外,可讓馬騮奇怪的是,浩東城裏有著很明顯的混亂,外麵牆壁的位置,更是有著無數打鬥留下的痕跡。
城門的位置,更是緊緊的關著。
“什麼情況,這是怎麼回事?”
馬騮看著前麵的門都被關上,上麵還有著被轟開破損的痕跡,顯然是在這幾天裏,發生了不小的事情。想到這裏,馬騮的臉色不由變了變,想著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馬騮的話還沒有問下幾分鍾,便被身後一陣腳步聲給打斷。
夏茹芸跟馬騮都回過頭看去,隻見著在前麵的位置,浩浩蕩蕩的隊伍朝著馬騮所在的位置走來。
為首的是個穿著鎧甲的男人,他的目光銳利,盯著馬騮跟夏茹芸眼裏閃爍著殺意。
很快,他一擺手,身後的那些人全部都停止了下來,所在的位置距離著馬騮隻不到十七八丈,已經是相當近的位置了。
“你等二人是何人!”
身穿鎧甲的男人,聲音裏帶著沉穩,問道。
“路過之人罷了。”
馬騮不屑的掃過那男人,緩緩說道。
在馬騮看來,隻不過是凡人子弟罷了,縱使是有著數多的士兵,可在馬騮的手裏,仍舊是脆弱的不堪一擊。
畢竟仙人跟凡人就好像是天跟地的高度,無法觸碰到的差距,根本不在一個檔次上,馬騮根本就不需要去忌憚這些所謂的士兵。
再則,馬騮的修為已經突破。
基礎境的修為更不是凝靈境能比的,若是惹了馬騮,這些人將會是必死無疑。
旁邊的夏茹芸也沒有一絲一毫的害怕之意,她的想法可能是受到了影響,從而有了仙凡的領悟,很多的事情自然的就想開了。
若是站在以前的立場來想,自然是想著以和為貴,可現在卻大不一樣了,因為她不再是凡人了。
“哼,你等二人,可知道我等是何人!”
穿著鎧甲的男人冷眼掃過馬騮跟夏茹芸,冷聲道。剛才,馬騮那一抹不屑全然落在了他的眼裏,看的他很是不爽。
這個時候,他身後一個穿著銀色鎧甲的青年,騎著馬往騎而來,他的目光盯著夏茹芸看了片刻,說道:“將軍,這幾人來曆不明,抓了吧。”
為商的男人看著馬騮沉默了片刻,一揮手,點了點頭。
在他一揮手之際,身後數以百記的士兵朝在馬騮所在的位置包圍而來,來來往往三層包圍起來。
馬騮的眉頭皺了起來。
這些人是想死了不成!
“來人,給我抓起來,切記莫要傷到那女子。”
青年才剛剛說出那番話,便感覺到四周有著極為強烈的寒芒在不斷的湧來,再一看,竟然是馬騮的目光。
看著便有了無法承受的寒意。
“哼,既然你們想死,那我就沒必要為你們考慮了。”
馬騮冷眼看著那個青年,目光轉而掃過附近的人,冷著聲道。
一揮手,便取出了寒心劍,身子縱躍而上,在寒心劍寒氣的擴散裏,身子像是把劍,無堅不摧的往前斬落而下。
轟!
劇烈的氣息,斬的身前數百個士兵都飛了起來。
那一幕,讓為首的將軍跟青年都看的眉頭皺了起來,更有著震撼,他甚至是很快就想到了馬騮的身份,但士兵都已經出去了,沒有了反悔的地步。
銀色青年更是一揮手,讓身後那些士兵全部都出手。
“唉。”
將軍歎了口氣。
修士是何等強悍的存在,豈會是這些士兵能應付的了的,剛才若是握手言和,反而是能保存個生命,可現在的狀況,等到馬騮跟夏茹芸發怒,那可就完了。
想到這裏,將軍看了看旁邊的青年,搖了搖頭,身子朝著後麵的位置緩緩的離開了。
在此時,沒有出手的夏茹芸也拔出劍來斬殺身前的士兵了。
近千士兵全部都在馬騮跟夏茹芸的劍下,被不斷斬飛而出,在浩瀚靈氣下,被打的死的不能再死。
再看前麵的數百士兵,馬騮冷著眼,道:“大靈劍術!”
所有的氣息在頃刻間凝聚而來,在劍上,化作了斬出的寒光芒,將所有的士兵都給覆蓋了。
轟!
所有的士兵飛了起來,在天空停止了片刻,重重的損在地麵上,死到不能再死。
站在馬上的青年,看的目瞪口呆。
難以置信的看著馬騮跟夏茹芸,下意識的想往後逃,當他發現身旁的人都已經消失的時候,已經是後悔莫及。
可馬騮根本就不會讓他離開。
身子飛起,隻在片刻,便抓著青年的身子落在了夏茹芸的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