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男不跟女鬥。
馬騮不跟夏茹芸一般計較。
說到底,馬騮也在好奇那些落陽洞天的弟子,是怎麼樣的,是怎麼到來的,是不是像那些仙人一樣,禦劍飛行的。
便在馬騮想著的時候,隻見著在上空的位置,數道光亮閃動。
那些光芒快速的閃動,以驚人的速度朝著潮汐洞天的界落來,隻見數把飛劍,以驚人的速度插在了廣場的前方,形成了一個圓圈。
在那片刻間,圓圈裏出現了數人。
在天空的位置,同樣有著數道身影落下。
那些人穿著身紫外衫,衣著相當華麗,身材修長,模樣英俊,身後都抓著把劍,迎麵走來的氣勢便讓人很快到不凡。
為首那人更是穿著身白衫,衣衫飄動,麵部呈現的是張老人的臉,可那眼睛裏炯炯有神,裏麵閃爍著人人看不懂的寒芒。
“清虛道友,清風道友,及諸位道友好久不見。”
為首那白衫老者臉上露出淺笑,望著清虛、清風等人,笑著說道。
身後的數人跟在其後,臉上都露出了傲然之色,他們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更是有著凝靈五層之上。
潮汐洞天一行弟子,昂首挺胸,目光直視著那些外來的修士,眼睛裏各有變化。
“那幾個人有著好強的氣勢啊!”
夏茹芸看著前麵那些人,忍不住的說道。
看著那些人,馬騮的臉上有著向往,那樣的人才是真正的強者,而馬騮要做的就是那樣的強者,馬騮相信,以他上等的天賦,肯定能修行到那種強度。
想到這裏,馬騮的拳頭握了起來。
“強者,隻有強者才能受到其他人的尊重,你看那些人的臉上都有著傲意,不正是因為他們有著強大的修為嗎?”
“這些人來到咱們潮汐洞天,為的不就是炫耀嗎?”
夏茹芸聽了馬騮說的話,臉上沉默了下來,好一會才朝著馬騮點點頭,接著說道:“馬騮,真是沒看出來啊!”
“原來你說話挺有道理的嘛。”
“額,那裏那裏。”
在馬騮跟夏茹芸說著話的時候,正前方的一行七人已經來到最前麵的平台上,跟清虛、清風長老等人交談起來。
“清虛長老,門下弟子眾多,那麼多弟子到來,尋常人要是不清楚,還以為是上來應戰呢。”
“那裏的話,潮汐洞天向來好客,便說前些天到來的笑弟子,那也是眼下的派頭,可不比落陽洞天那麼的強勢。”
清虛長老跟那個白衫老者,對著眼,卻是笑著說出著那些陰陽怪氣的話。
聽著就讓人感覺到相當的不舒服。
“哦,看清虛長老說的,你看這次老夫同樣是帶來了幾門新入門的弟子,倒不如,比上一比如何?”
“有何不可。”
清虛長老看著白衫老者身後的數道身影,袖子微甩,笑著說道:“不過,你身後這幾人,可不像是新入門的弟子啊!”
“此言差矣,這些人雖然有些老成,可他二人,確實真正的入門弟子,前不久才入的門。”
白衫老者指著兩人,那兩人緩緩走了出來。
他們身上散發出來的修為,是最弱的,全部都是凝靈五層修為,身後的其他人,清一色的凝靈六層往上。
弱的成了新弟子!
強的成了老弟子!
清虛長老心裏那叫個反感,衝著白衫老者帶來的八人,給人的感覺就大不一樣,說是新入門弟子,豈不是睜著眼說瞎話嗎?
可他已經答應下來了。
突然,他想到馬騮,他的修為也是凝靈五層,這次是次考核,縱使是輸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要是贏了,便多傳他一些修行法門就是。
打著這個主意。
清虛長老的目光在人群裏掃過,很快就留在了馬騮的身上,手指一點馬騮,站在後麵的馬騮,猛的就感覺到身上有了一股莫名其妙的力量。
帶著馬騮就朝著前麵的位置飛快的飛去。
“馬騮,你這是怎麼了?”
站在後麵的夏茹芸,看著馬騮突然飛了出去,相當的擔憂,可在這種狀況下,她也不能衝上了。
因此,她隻能是擔憂的看著前麵飛出去的馬騮,自己卻沒有一絲一毫的辦法,畢竟她隻是個入門的弟子。
要是她在這個時候出去,肯定會被幾位長老責罰,甚至是被驅逐出去。
想到這裏,夏茹芸的臉色變的有些難看,咬著牙,終究是沉默了下來。
在她的身上不僅僅是她自己,還有著韓國的希望,她不能被驅逐出潮汐洞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