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謎團越來越大,凰楚惴惴不安,不顧已經深夜,將睡夢之中的皇甫長風從溫暖的被窩拉了出來!
好夢被人打擾,皇甫長風很是不爽,不顧仔細去看來人的麵貌,便憤怒道:“你有病啊!”
旋即,便覺得脖頸處發涼,訕訕的回頭,隻看凰楚那雙陰測測的眸子,不由雙腿一軟,幹笑兩聲,道:“那啥,有什麼事情,你直接吩咐我就好了,沒必要……”
“跟我走!”
顧不上跟他耍嘴皮子,拉著他便朝著自己房間而去!
剛走到門外,便警惕的看著四周,隻見空蕩蕩一片,寂靜無比!
望著那搖曳的芭蕉葉,蹙眉,總感覺有什麼地方不對,剛想過去,卻聽到皇甫長風催促道:“不是有事情要做嗎,走啊!”
微微搖頭,不由苦笑,如今她已經如同驚弓之鳥了,感覺總有刁民要害她,這樣不好不好,吐出一口濁氣,將心中那份訝異的感情趕了出去,旋即便拉著皇甫長風朝著房間而去!
剛到房間,皇甫長風便再次覺得陰風陣陣,抬眸,便看到軒轅禦權那深不可測的眸子裏,帶著一閃而過的殺意,朝著他看去……
心中一驚,不由叫苦不迭,他什麼時候得罪了這位主了,欲張口,扭頭卻察覺到肩膀上的那蔥白的手,旋即避如蛇蠍般,跳到一邊!
手突然之間的落空,凰楚勉強站直了身子,蹙眉,略帶無奈的看著他,便聽到他急促道:“你們不是找我有什麼事情嗎,什麼事情啊……”
這一對看起來好可怕的樣子啊,總覺得今天的小命要交代在這裏,要不要這麼的闊怕!
軒轅禦權冷哼一聲,大步流星上前,攬著那盈盈一握的腰肢,黑曜石般的眸子裏,盡是霸道!
“尉勳然和沈從之,可有什麼關係?”
驢頭不對馬嘴的貿然一句話,讓皇甫長風愣了一下,眉宇之中盡是疑惑,道:“為何會問這個?”
將沈從之秘密弄來的紙條遞給他,狐疑接過,那滿不在乎的臉,卻帶著些許的驚心!
“你如何會得到這些的?你是在找死嗎,現如今,鳳家家主出關,再加上你的挑釁,讓他已經對你有所不滿,肯定在找著各種辦法去對付你,說不定外麵層層監控,就等著你去自投羅網!你卻還在和沈從之聯係!”
臉色張紅,陡然上揚的聲音帶著突襲而來的不滿,想到家主的手段,便覺得渾身顫栗不已!
那可是一個惱怒起來,便不管不顧,哪怕她是所謂的覺醒者,他也會下殺手!
鳳家向來就是,如若不能為我所用,那定然是不能留!
他這麼大的反應倒是在凰楚的意料之外,意外之餘,心中卻是暖暖的,並未生氣,嘴角上揚,淡淡道:“暫時先別管這些,你可從這上麵看出什麼眉目了?”
見她毫不在乎的模樣,皇甫長風氣憤不已,卻也知道,如今不是計較這些事情的時候!
閉著眼,嘴裏振振有詞,渾身透漏著一種神秘的氣質!
兩人對視一眼,並未前往打擾他,隻是靜靜的等待著結果!
半刻鍾後,皇甫長風那張臉帶著些許的蒼白,唇間更是起皮,好似一瞬間老了十幾歲一樣!
虛晃一下身子,緊握著凳子,才站直!
如此怪異的情況,讓凰楚更為不解!
皇甫長風剛剛做了什麼,為何看起來,好像是用盡了渾身的力氣般?
“你……”
“我沒事。”搖頭一笑,直到那眩暈感開始消失,才開口道:“我看不透沈從之的命格,也看不透尉勳然的命格!”
此話一出,兩人大驚!
並不是驚訝於兩人相同的命格,而是驚訝於,皇甫長風竟然能夠窺探別人的命格!
知曉兩人在想什麼,皇甫長風擺手,嘴角一抹蒼涼,輕嗬出聲道:“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是不允許窺探別人的命格的,下場,便是我這般!”
世間萬物,本就要順天而行,而窺探別人命格,本就是逆天之舉,遭到反噬,也是情理之中!
知曉事到如今,安慰已經毫無作用,凰楚便轉移話題道:“如同你所說,為何會看不透兩人命格?”
隻見他搖頭,臉上帶著相同的疑惑,虛弱一笑道:“命格代表的乃是一個人的命運,我能夠查看,便是因為皇甫世家一個特殊的原因,所以……
暫時將心中疑惑壓了下去,挑眉,道:“所以,我和軒轅禦權的命格是什麼?”
此話一出,皇甫長風明顯的抖了抖身子,臉色變得很是為難,訕訕道:“還並未窺探……”
見他那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凰楚心中不屑的切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