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兒,你說這件事應該放下嗎。”
一個白發老人和中年男子站在屋頂眺望遠方,在那遙遠的方向,隱隱有著龍的影子。
“父皇,其實這件事並不重要,我們已經有黑甲衛了,煉體不就是我們最大的支柱,又何必去搶呢。”
中年男子搖了搖頭。
“當年,僅憑黑甲衛步兵,不就已經橫掃了麼,如果不是他們也許我們真能成功。”
“是啊,當年是被利益衝昏了頭腦,不然怎麼會結下這樣的仇,引得這麼多人到我們這臥底啊,真是罪孽啊。”
白發老者苦笑著,歎息著。
“那我們準備了這麼久到底是為了什麼。”
“我們都有一個共同的敵人,那外來者。”
中年男子想了想說道。
白發老者目光閃爍,點了點頭。
“你就不去救救他們嗎。”
“他命硬的很哪有這麼容易死。”
兩個人都笑了起來。
“也罷也罷。”
白發老者肅立厲聲道。
“秦長青!”
“秦皇。”
中年男子抱拳彎腰答應道。
白發老者在中年男子耳邊說了些什麼。
------
應天國青王城中
一座院落外,一隊黑甲衛步兵靜靜守候在其外。黑甲衛,是應天國中最高級別的禁衛,但黑甲衛之中也分三六九等,最低的便是步兵,黑甲衛步兵可供多數國家機構驅使,輔助他們完成任務,其上便是黑甲近衛,專門負責皇城之內的安全,再上便是黑甲衛騎兵負責抵禦外敵,而且正因如此黑甲衛騎兵平時深藏於禁宮之中,甚至有些都不知道有黑甲衛騎兵。
在黑甲衛步兵前站著七八位身著不同顏色服飾的男子,這些人是國中的供奉,而他們身著衣服的顏色變代表了他們有何種靈脈。
一位身著金色華衣的男子從院落中緩緩走出,道“把裏麵所有人都看好了,沈供奉來審問他們,如果發現有什麼不對的就抓到淨國院裏慢慢審,其供奉跟我去追那個姓韓的,這次就有勞孫供奉給我們帶路了”
說罷,除一名綠衣男子和步兵,其他人淩空而起疾馳向城外。
淨國院,顧名思義,專門肅清國家的內部奸細的部門,而綠衣男子沈供奉則是木靈脈修者,木靈脈以生命自然為主,對人的勘測極為準確,普通人隻要說謊或者刻意隱瞞什麼一看便知,所以無須嚴刑逼供,讓無罪之人受苦。
為什麼耗費修士去審人,首先是因為有這方麵的便利,而更深層則是因為如果強審無辜之人傳出去會有不好的影響,甚至會引起一些人的不齒,也預防這片大陸的三宗六國其中一些人以這個把柄,激起戰爭。
——————
龍辰國龍息城中
一名身背龍鱗劍的男子在皇城中急匆匆的奔走。
“請榮皇恕罪,在下有要是稟報。”男子在進入一間以龍為屋角的屋子後,對著榮王抱拳道。
“無妨,究竟是什麼事引得我們龍鱗衛大將周棟如此著急啊。”榮皇微微笑道。
“韓天峰暴露了,剛剛他以玉簡傳信於我們,請求榮皇讓我們前去接應,我們已經在城外等候您的命令。”
“好,你們速速前去,記住不能顯露是龍鱗衛。”榮皇說罷,周棟便連辭行都沒有就離開了。
“沒想到,這才兩年就暴露了,看來應天那邊要有什麼動作了。”榮皇坐在龍椅中緩緩道。
——————
一男一女兩位結丹武者,騎著馬在路上趕路,他們懷裏各有一個孩子,男的便是韓天峰,女的是韓天峰的夫人柳紅梅。
柳紅梅在馬上幽幽歎息道“這兩個孩子真是命苦啊,剛一出生就要跟著我們奔波。”
韓天峰在一旁看了看孩子並沒有說什麼,隻是搖了搖頭,忽然一股寒氣在周圍彌漫了開來,韓天峰立即將感知放到了最大,感到後方沒有追敵,但卻在前麵發現了一個冰窟,他立即駕馬靠近發現冰窟裏訪者一個嬰兒,柳紅梅也跟著韓天峰來到了這裏,看到裏麵的嬰兒,柳紅梅皺了皺眉道“天峰,要不我們把這個孩子抱走吧,把他放在這裏他會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