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張蕩,我是刀客家族的繼承人,父親教了我很多的本事,母親教我學會看書,算數。人們常說“爹是武,娘是文。”但是,在過完我美好的童年之後,當我到了該叛逆的青春期時,父親便托關係送我去參軍,真是一個聰明的決定啊!
在我去往軍營的路上,我遇到了一個小孩,一個衣衫襤褸的小孩,是在閑暇時我練飛刀的時候,他出現了。他就站在靶子旁邊,我見到以後非常生氣,想把他攆走,於是我想到了一個辦法。我把他叫來,然後對著對麵的一棵樹上使勁得將我最好的折疊飛刀插了進去,我對他說:“你喜歡飛刀嗎?不如這樣,把那把刀從樹裏拔出來,我就把這把漂亮的飛刀送給你。”他傻乎乎的去了,他不知道,這把刀有一種特性,雖然它摸起來刀麵光滑,但隻要見液體,就會費很大的勁才能抽出來,但拔出來之後卻不沾一點液體。而且插到一杯水中,拔出來以後不會帶著水珠,可謂“殺人不見血”的名號,這是把寶刀。
當這個小孩走到那棵樹前時,他的手還沒有摸到刀柄,突然便倒在了地上,我走了過去:“原來是餓昏了。”我自言自語道。我把他扶起來,發現他已經沒有一點力氣了,幾乎像散架了一般。我趕忙將水壺擰開,給他喂水,他並沒有完全昏迷,慢慢地開始有了知覺,他像個嬰兒一樣將水一點點的咽了下去。不一會兒,他睜開了眼睛,用一種祈求而感謝的眼神看著我,我反應過來,把幹糧拿給他吃。他的手還沒有力氣,隻能是我為他吃,過了差不多一個半小時,他才吃完兩個饅頭。夜了,我將帳篷紮了起來,這個小孩還在地上的毯子上躺著,他叫我:“哥哥!”我忙跑過去,他看著我說:“謝謝你,今天如果沒有你的話我現在就沒命了,我真的很喜歡飛刀,你可以教我嗎?我是一個孤兒,一直在流浪,你能讓我跟著你嗎?”我看他可以說話了,非常高興,覺得自己可以帶著他一起去征兵,於是便朝他點了點頭。他很開心,晚上,我把他安置在帳篷裏,自己出來守夜,這樣靜靜的過了一夜,沒什麼意外……
清晨,晴空萬裏,小鳥脆鳴,我從地上站了起來,揉揉眼睛,伸了個懶腰。我習慣性地將飛刀拿出來,直接朝樹上的蘋果扔去,“啪”的一聲,三個蘋果從天而降,最後一個蘋果上插著我的飛刀。這時,帳篷中一陣窸窣,這是我才想起,自己帳篷中的那個小孩。我走去一看,見這孩子已經醒了,但是卻髒得很,我看他也可以走路了,便讓他去到旁邊的小溪裏洗了個澡,然後將自己偏小的衣服拿給他穿。不一會兒,他回來了,穿著我剛給他的衣服,長得真是,令人羨慕,他有一張足以令女生尖叫的臉蛋。
他看著我,向我笑了笑,也不說什麼,他看到了剛剛掉在地上的那三個蘋果,拿起了那個插著刀的蘋果,他將刀拔了出來,然後才說:“現在刀已經拔出來了,你可以把這把刀送給我了吧。”我看了看,才想起來,自己那把寶刀還在樹上插著,我回答他:“你去把那把刀拔出來,這兩把刀就都是你的,拔不出來,那就一無所獲。”他去了,拔了很久,樹皮都要被他全抓光了,但那把刀依舊紋絲未動,他轉過身來,看著我,示意我幫忙,我走了過去,直接將刀拔出來。又想起了自己當年在連這一招的時候,也是如此狼狽,但師傅又說自己是什麼被選中的人,我到現在都不明白,而師傅到現在都沒講清楚。這些都是後話,言歸正傳,現在這個小男孩已經開始狼吞虎咽地啃著蘋果了,看著挺可愛的,帶個小孩應該不是什麼壞事。
我們又走了半天的路程,終於看到了軍營的路標,在路上,我知道了這個小男孩叫小強,但沒有姓,我便自我主張,把自己的姓給了他,他挺高興。唉,走的還挺遠的,不管怎麼說還是來了,幸好路上沒有遇到什麼強盜,不然的話就算有飛刀我也不一定能打得過十幾個人的。我這都是因為看了當代的一位探險學者唐飛寫的《探險筆錄》才對強盜產生了恐懼,盡量要避免。
我們走到了門口,我對著門內喊話,守門的說去彙報一下,便走了,我們也隻能在門口規規矩矩的等著。不一會兒,那個守門的士兵帶著一個身材不高的人走來,看那人手拿著記名簿,一定是招兵官,我對他說我父親和我的名字,他記了一會兒便說好了,讓人們給我們分配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