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坐進了楊濤所在的辦公室,每天除了接電話填預約記錄,沒別的活幹。
“濤哥,你又休假,我都快閑得發黴了。”
“要是閑不住你可以去給我暖床啊,改天配條鑰匙給你。”楊濤心不在焉隨口敷衍。
許可婷唾了他一臉,但一點都不生氣,酸溜溜道:“你不是把李主任追到手了嗎?聽二寶說,你都喊她愛妃了,叫她給你暖床啊。”
“誰會嫌女朋友多?左邊一個右邊一個豈不是更暖?”楊濤不以為然。
“要是李主任聽見,她會撕了你。”許可婷俏皮道。
陳二寶從外麵屁顛屁顛跑進來,像看到親爹一樣,瞪著圓溜溜的大眼神道:“濤哥,你什麼時候教我本事?我想學你創可貼治百病的絕技。”
“著什麼急,你還沒通過我的考驗呢,現在你還不算我徒弟。”楊濤一句話澆滅了他的激情。
“怎樣才能通過考驗?”陳二寶焦急道。
“我不在這裏的時候,你看緊我老婆,要是有什麼男人敢打她主意,你第一時間通知我。必要的時候,你得挺身而出,保證她不受傷害,知道嗎?其他的我暫時還沒想到,你先過了這關再說。”
楊濤忽然覺得的確該多培養幾個能幫忙的人了,這陳二寶雖然資質一般,神似大番薯的身材,但勝在他夠呆,缺心眼是他最大的優點,很適合收為心腹。
於是給陳二寶指點了醫聖傳承的吐呐呼吸法,同時叫他沒事多去健身,練點功夫,至於能練成什麼樣,就看他造化。
許可婷現在以師姐自稱,管陳二寶叫小弟,各種調戲欺負。
話說李雪心情激動,猶如打翻了五味瓶,這把車鑰匙的份量太重了!
她心事重重回到主診室,見到兩位不速之客。
“你怎麼又來了?”李雪知道這兩個人不是來看病的,滿臉嫌棄。
來的是一個中年人,大腹便便肥頭大耳。頭大脖子粗不是當官就是夥夫,他顯然屬於前者,西褲皮鞋,鼻孔朝天,一臉神氣樣,說道:“雪兒,聽人說你最近到處借錢啊,有什麼困難為何不跟我說?”
聽了“雪兒”這個稱呼,李雪差點吐了。
“李主任,這是咱們孔處長送給您的,請笑納。”另外一人則二十多歲,看起來八麵玲瓏,長得有點猥瑣,賊精賊精的,滿臉諂媚,說話的聲音很像電視劇裏的太監。
他說著把一束紅玫瑰插進花瓶裏,換掉了快枯萎的百合。
李雪沒搭理那個跑腿跟班,坐下來進入工作狀態,道:“是不是有病啊?有病趕緊治,沒病你就可以回去了。”
這問題雖然有罵人的嫌疑,但合情合理,進得來這裏,自然就是看病的。
“雪兒……”
“孔叔叔,我跟你沒那麼熟,你可以叫我李醫生。”李雪沒好氣道,也就是最近被楊濤搞得有點情竇初開她脾氣好了點,若換成平時,早出絕招了。
那猥瑣青年插好花跑回來笑眯眯道:“這是什麼話,孔處長才44歲,你應該叫他孔大哥。”
李雪的臉色沉了下去,起一身雞皮疙瘩,才44歲?真的要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