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幹嘛？”燕書嵐下意識撩一撩鬢發，就好像在說，來吧，我已經擺好姿勢了。
“不幹嘛，我隻是隨便問問。對了，你月經不調的病可別輕視，多注意睡眠質量和飲食習慣，要是不重視，你會老得很快的。”
楊濤人畜無害道，收起發票單據就揚長而去，幹脆利落。
燕書嵐尷尬得想打個地洞躺進去。
計劃總是趕不上變化，楊濤當晚就打算閉關，醫院裏的預約單已經六張了，再不抓緊時間練級，萬一再被醫聖的死對頭擺一道，死了都不知什麼事。
誰知市局裏又傳來消息，讓楊濤擇日帶上律師過去辦手續，上次的兩個案子總算要結了，他平安無事，畢竟有陳局長撐腰，避免了不少麻煩。
第二天，楊濤免去了帶律師的環節，單槍匹馬殺到公安局。
局裏今天特別熱鬧，有好幾個人來報案，說自己的養雞場所有的雞一夜之間全部死得幹幹淨淨。
報案人稱肯定是獸藥有問題，在縣區舉報無門，這才上訪到市局。
賣獸藥的也來了十幾個人，吵得麵紅耳赤，信誓旦旦稱自己的藥絕對沒問題，那些雞肯定是看破紅塵上吊自殺了。
楊濤懶得管別人的閑事，見工作人員都忙得焦頭爛額，就直接去找了韓督察。
韓督察的風姿還是一如既往的風華絕代，居然不介意親自給楊濤服務。
“好久不見，你這家夥運氣真好，又讓你平安過關了。”韓督察調侃道。
“我可是一等良民，你們以後沒事別再找我了，要是你個人約我吃飯看電影，倒能接受。”
韓督察對此類撩技自帶反彈，說道：“但我現在有個疑問，你當時的確是被捅了刀子，究竟怎麼弄好的？連傷口都沒有？”
“這是我的事，如果你有什麼疑難雜症，價錢合適的話，我盡力。”
簽了好幾份文件，楊濤大鬆一口氣，結了這兩個案子，應該能清靜了。
韓督察的眼神突然有點不對勁，沉默半晌才說道：“你真的可以把人身上的疤痕都去掉？”
“當然，你想說什麼？”楊濤目光在她臉上打量了幾遍，妝不厚，臉上應該沒疤。
“如果是很小的時候留下的疤，到二十多歲那麼久了，還有得救嗎？”韓督察的表情更怪了。
“這種情況我沒有試過，畢竟誰沒事跟一條疤過不去？要是長在臉上，都去整容了。所以我隻能說盡力而為。”楊濤看看時間，作勢要走人，“你還有什麼問題？不如等我上班你再去醫院找我吧？我跟人討論病情也要收錢的。”
韓督察為難起來，示意他留步，吞吞吐吐道：“那你盡力而為的話，收多少錢？”
“看情況，要是在臉上，肯定要收貴點，要是手腳上，就便宜點。我看你這張臉實在無可挑剔，是哪留下傷疤了？”
韓督察無奈極了，悻悻瞪他一眼，怒道：“在我胸口上麵。”
胸口上麵？楊濤這才反應過來，臥草，那就尷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