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再坑我們怎麼辦。
那得看他的水平了。
侯叔說完輕拍我的肩膀,有種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的樣子。
咱走吧,去鎖龍潭,小箋子,你扶著芋頭,好好的扶。
他說好好這兩個字的時候,聲音特別重。
侯叔在前麵帶路,我扶著芋頭,跟之前一樣,我們一直在打轉,這個地方看起來不大,可是結構卻是不斷重複,根本找不到所謂水潭這樣的地方。
這他媽是迷宮吧,我說芋頭,你丫剛才不是說就在這附近嗎,難不成你還要等你的同夥來了才給我們帶路吧。
侯叔,說什麼呢。
按照地圖上的標注,應該就是這兒了。
這他媽全是土,拿來的水潭,難不成,水在天上?天上。天上。
侯叔說完,我們三人不約而同的抬起頭,作45度仰望姿勢,侯叔撣了撣掉在臉上的煙灰。
這地方也真是夠奇葩的,要是把這些土堆給弄走,這他媽得多大一個屋子,要是全擺上美國總統那空軍一號飛機,你侯爺我按照常規節奏,估計也可以打上一星期了。
侯叔說完,麵帶微笑的朝我看了一眼,從他的目光中,我已經看到不是什麼好事,便操作我的大腦,順著他的視線往兩旁躲閃。
小箋子,你過來,你看咱三個中間就你活動能力最強了,這爬上去瞅的任務你就不要再推辭了,我看好你哦。
本來他剛開口的時候我還挺抵觸的,可他說完最後一句竟然完全沒有否決的衝動,這一次我沒有任何意見,直接開始行動。
侯叔很細心的幫我在土牆上砸了幾個坑,看起來像是一個質量很差的攀岩壁,踩起來卻還實用,就是腳會一直踩下去將近膝蓋,拔腿的時候相當吃力。牆壁絕對高度將近三米左右,我沿著斜坡爬上去,土堆上麵是一個平台不到兩分鍾,我就站到了整個平台上麵。土堆有些濕,我的全身都沾滿了泥,想想這活兒還非得我來幹不可,一個有泥土恐懼症,一個半殘廢,簡直不能跟他們好好的並肩作戰了。
站在平台上,不遠處可以看到一個凹下去的巨大的坑,裏麵有水,但是很淺,看來這裏的隔水係統設計的相當科學,外麵早已大江大河,這裏還一副波瀾不驚。水坑的對麵是一整塊大平地,定睛一看,竟然有人,可是光線比較暗,看不太清楚,剛才選的這個土堆不太好,頂上的光線照不到這裏來。
侯叔,這地方太暗,我換個地兒。
跟侯叔打聲招呼,我立馬從土堆上滾了下來,之所以用滾這種交通方式,是因為我覺得在這種軟泥場景下,滾是全局損傷最輕的招了。可是落地後我就發現不對勁了,雖然由於接觸麵積的增大,沒有了拔腿的難題,可是這兒的泥土好像是噴過什麼藥水似的,聞起來酸酸的。
****,你丫是醋壇子裏頭爬出來的麼。
這些土堆不會撒過農藥吧,我會不會中毒。
誰讓你丫的滾下來的,不過你身上這麼厚的防護服,應該沒事的,你在上麵看到啥了。
這地兒光線太暗,我換個亮點的地方。
來,給你這個。
侯叔說完,從他衣服裏頭掏出一件那個高科技納米披風來。
下來的時候先聞一聞,要是沒味道的話,就不用了,記住了麼。
從他手裏奪過裝備,立馬麻溜的爬上旁邊一個更亮的土堆,這次我看的很清楚,可是視線的那端,確是一副詭異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