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必安陰沉的臉,頓時稍稍好轉了一點,隻要能聯係上外麵,那麼這裏的危局就有了破除的可能,畢竟這麼無聲無息的死在這裏,外麵的人要是都不知道的話,最後可能就會被定義成天災……
現在隻要傳出去消息,就總有解決的辦法的。
“走,現在就過去。”
到了村子裏一戶人家之後,吳必安看著那副大紅色的老座機,金刀大馬的坐在那裏看了一圈。
“家族有誰正好在外麵,電話多少?”
這話的意思,自然不是那些外圍的族人,而是有身份地位的,能代表吳家說話的人。
“二爺正好去了陳家訪友了,二爺沒電話,但是我知道陳家的一位好友的電話。”人群後麵,一個小年輕舉著手喊了一句。
“你過來,打電話。”
這二爺,就是比吳必安高一輩的一位嫡係族人,名叫吳信,沉迷武道,沉迷許多亂七八糟的東西的研究,實力雖然不到先天,可是博學多才,交友廣泛。
一聽這話,吳必安心裏就頓時稍稍安定了不少,畢竟,要是輪交友,吳家還真的沒誰能比得過這位吳二爺。
一番折騰之後,吳必安拿起了電話,電話另一邊,吳信也終於聯係上了。
“二爺,吳家出事了,事情是這樣的……”
“好,你們先保護好自己,不要做無謂的犧牲了,那應該是某個修道者布置的陣法,不是那麼簡單的衝就能破開的。”
另一邊,跟吳家實力相差無比的陳家內,已經七十多歲,卻依然精神很好的吳信,放下電話,眼中寒光一閃,開始叫旁邊跟著的一個後輩,一個電話一個電話的撥出去。
足足兩個小時之後,外麵走進來一個須發皆白的老者,看著麵沉似水的吳信:“吳兄,怎麼回事?我剛才派人去查過了,吳家村已經被的迷霧籠罩,信號在那裏都消失不見了,據說是有一種古怪的磁場籠罩著那裏……”
吳信的麵色稍緩:“陳兄,你我相交幾十年了,這一次不得不後者臉皮請你幫忙了。”
“你說。”
吳信將事情詳細的說了一下之後,對麵的老者這才微微一驚,然後卻哈哈一笑。
“原來是這回事,那你可問對人了,我的一位老友,在老君山修道數十年,正好就懂這些陣法之道,老君山深處,終年迷霧籠罩,那可不是天然形成的,而是我那老友布下了陣勢,圈地圖清靜的,吳家村那邊也不過數裏的迷霧,而老君山深處,卻是終年數十裏迷霧籠罩,積年不散,這之間的差距何止是一個檔次,你放心好了,現在我們就去老君山,請我那老友出麵,肯定萬無一失。”
“勞煩陳兄了,酬勞絕對會讓那位大師滿意。”吳信頓時鬆了口氣,心中大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