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雨澤頓時笑的燦爛,連忙客氣了兩句,就告罪離開了。
走的時候,還留下一把車鑰匙,將車牌號告訴秦陽,讓秦陽出門的時候用,進出的時候可以方便點,不會遭到複雜的盤查。
等到齊雨澤走後,秦陽才問了趙二虎一句:“你知道這個齊雨澤到底是什麼來頭麼?”
趙二虎苦笑一聲,也是撓著頭,一臉懵逼……
“我也不知道,不過這家夥似乎是韋陀寺的俗家弟子,但是這實力,肯定不是一般的俗家弟子,後麵到底是什麼人,我也不知道,姓齊的,中州似乎沒什麼姓齊的大家族,要不要我去查一下?”
“算了,不用多問了,沒有惡意就行。”秦陽搖了搖頭,否認了趙二虎的想法。
韋陀寺的俗家弟子,自己倒是能看的出來,對方入門的武道功法,似乎的確是韋陀寺傳下來的,中正平和,最適合打根基,但是後來轉修的功法,肯定不是來自韋陀寺,他身上帶著的氣息和氣質,根本不可能是韋陀寺的,反而帶著一點書卷氣。
秦陽不願意去深究,趙二虎也不勉強,頓時換了個話題:“拜帖已經按照江湖規矩送到吳家了,但是他們沒什麼反應,那……”
“不用管,告訴他們一聲而已,三天之後,我會親自上門的。”秦陽麵色一冷,望著北麵冷笑一聲。
而同一時間,吳家所在的吳家村裏,秦陽送來的拜帖已經擺在了吳家家主的桌麵上。
僅僅看拜帖,完全就是一個正常的江湖拜帖,合乎規矩,誰都找不到什麼毛病,按理說秦陽的名聲和實力,就算是來,吳家也就是隨便派個後輩接待一下,可是現在很明顯,這個時候秦陽來,肯定不是為了喝茶的……
“爹,讓他來,若是拒而不見的話,豈不是讓外人笑話,反正他一個年輕後輩,來了之後,我去接待一下就行了,麵子上過得去,他要是來找麻煩,直接打出去就行了,或者直接跟他挑戰,廢了他修為,到時候誰都說不出來話。”
桌子旁邊,一個看起來器宇軒昂,銳氣十足的年輕人,冷笑著看著桌子上的拜帖,一臉不屑。
而桌子後麵,吳家家主吳必安,麵沉似水,半晌之後,張口一吐,一道白氣飛出,卷動著拜帖飛出,在半空中將其一卷,霎時之間,拜帖就化為漫天紙屑。
“見什麼見,每天來我吳家投拜帖的江湖人還少了麼?若是誰都見的話,我們每天什麼事都不做了,隻去接見這些拜訪的人就得了,一個東華來的黃口小兒,身後不過是東華一座小城裏的一個小家族成員,還是後輩,根本沒資格來拜訪我們吳家,就算是外圍的子弟見一下都是給了天大麵子,直接丟到一邊,隻當是沒見到就行了。”
吳必安冷笑一聲,霸氣凜然,似乎什麼都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