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貴州東北部邊遠地區有一個小縣城,此縣城最邊遠鄉裏最邊遠村是處於烏江下遊沿江而建的一個叫龍石頭的小村落,主要有妘姓族人在此聚族而居,該村生活條件可以說是極其惡劣,雖說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但在這兒卻不然,山極其貧瘠而且沒有任何礦產資源和其他資源,而且交通閉塞,雖說也靠著烏江,但也沒有人因為捕魚而致富的,捕魚為生的人也極其少,大部分還是以務農和做苦力為生,在上世紀七、八十年代餓飯現象可是時有發生。
在村落裏麵有一戶人家有兩個兒子,大兒子叫妘勇軍,小兒子叫妘紅軍,由於父母沒有什麼文化,那還是因為超水平發揮一時靈感爆棚了才給兩個兒子取了這兩個他們都還算比較滿意的名字。
在上世紀九十年代某一年,那時勇軍十七歲,紅軍的十五歲,弟弟在鄉裏讀初三,哥哥在縣城讀高二,放暑假的時候兩兄弟都回到了村子裏麵幫父母幹農活,兄弟倆平時學習成績都不怎麼樣,可能確實不是讀書的那塊料吧,但是兩個人都是那種遇見不平之事愛出頭的人。他們所在鄉的鄉長愛到他們村來指導工作,這家夥長得比較胖,龍石頭村裏的人背地裏都喜歡喊他黎胖子,這家夥特別喜歡借工作之名來村裏吃野生烏江魚,還有最主要的原因是喜歡調戲村頭的楊寡婦和她十六歲還在上高中的閨女小琴。
在這裏必須得單獨說說這個楊寡婦了,她是從龍石頭村烏江河對麵的楊村嫁過來的,那副麵容和那個身材不知道讓多少龍石頭村的男人流了多少口水,絕對是村裏第一美人兒,嫁給了勇軍兩兄弟的一個堂叔,村裏麵的人私下來都在偷偷議論楊寡婦的男人可能就是因為守著這麼個妖精般的媳婦,弄得身體極度垮掉提前死翹翹的。黎胖子每次來都要叫村長搞點當地的野生烏江魚招待他,並點名讓送到楊寡婦家去進行加工處理,說是因為楊寡婦做的烏江魚味道特別好吃,而且每次都給楊寡婦一家一點夥食費用,雖說是在經濟上算照顧了這對孤兒寡母,但誰都知道這個家夥是黃鼠狼給雞拜年,肚子裏麵一肚子壞水。
楊寡婦雖然知道黎鄉長不懷好意,但是作為一個拖兒帶崽的寡婦也很無奈,現實迫使她隻能委屈自己昧著良心擺出笑臉去迎合這個黎鄉長。而龍石頭村的村長更是不敢得罪黎胖子了,那個馬屁拍得簡直是無以言表。這年夏天的一天,黎胖子又來了,還是如往常一樣安排在楊寡婦家吃烏江魚,村長照常安排了當地特色的麻糖水招待,雖說叫麻糖水,但其實是地方土法釀造的土酒,度數也就是二三十度左右,但此酒後勁比較大,出門遇風一吹,就讓人二麻二麻的了,當地人稱其為見風倒。
勇軍兄弟倆在上小學時候就偷偷喝過麻糖水,後果就是在去上學的路邊草叢裏麵睡了一下午,最後被老爹逮到就是一頓暴揍。當然這個麻糖水對這個酒精考驗過的黎胖子來說那就是小意思了,但這天這個黎胖子大概剛喝了半斤就喊不行了,他給村長講他醉的不行了必須要休息哈,叫他的司機去車上等他,他得在楊寡婦家隨便找個能躺的地方休息一會才走。這個村長也是個人精,哪有這點小九九都看不出來道理,趕緊找個理由就撤了。楊寡婦也隻能無奈的給黎胖子安排在偏房去休息。
在龍石頭村這片的農村大家普遍都睡得比較早的,一是節約用電,還有就是也沒有什麼好的娛樂活動,以前在這些地方計劃生育工作難搞得很,因為晚上睡得早沒有事幹,床上運動就多了,避孕措施基本上就很少,懷上基本上都順其自然生下來。
楊寡婦收拾完,關上門正準備休息的時候,黎胖子在隔壁偏房哼起來了,講自己喝醉了不舒服想喝點茶水解酒,楊寡婦極不情願的泡了杯土茶送了過去,她才剛到床前,黎胖子猛地從床上蹦起來把楊寡婦抱著就壓倒在了床上,這麼一個嬌滴滴的女人哪裏反抗得過近一百七十斤左右的黎胖子,任憑她怎麼抓打,到最後也隻能任人摧殘了。黎胖子完事後各種威脅利誘,那楊寡婦可能也是思前想後了很久到最後也就妥協回自己房間睡覺去了。
哪裏想到黎胖子他媽的真不是個東西,酒壯狗熊膽半夜弄開楊寡婦的閨女小琴的房間,一把捂住小琴的嘴巴,任憑她怎麼反抗都沒有擺脫得了他的魔掌,最終也難逃被摧殘的命運。黎胖子完事後同樣也是各種威脅利誘,小姑娘哪裏經受過這種陣仗,隻是一直哭,楊寡婦聽到哭聲後過來一切都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