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知秋說道這裏很多人心裏有了一絲明悟。
打斷玉靈,葉知秋繼續道:“等等,我還有話要說。你們盡可能的多準備慷慨激昂的旋律和霸氣一點的歌詞,一定要有舍我其誰的狂妄。戰鬥區說白了就是一個字,打!還有歌詞越是通俗易懂就越好。”
“記住,世界上沒有完美的東西,有瑕疵的藝術品才有收藏價值,歌詞裏有一段點睛之筆就行。你們可以用原先的曲子寫詞也可以。對了,還有舞蹈你也給我看一下。你們是搞藝術的難道不知道跟主流隻會讓自己的作品落入下乘嗎?還有什麼藝術品價值最高?死人,所以你們要不趁早改行要不就按早自己想法去創作。”
說了一大堆,二十多人都低下頭開始深挖葉知秋的話。
他們為了糊口一直在模仿別人成名作品去迎合大家的胃口,自己寫的曲子卻很少會唱。
也隻起看完舞蹈後再次搖頭。他四下一看,讓他們把房間收拾好,葉知秋要來一個燈光,再讓玉靈找來一名陣師。讓歌手穿上一身勁裝站在陣法中。
“哥們眼神冷漠點,對對,你記住了當你站在台子上你就是戰士,直到曲子唱完。好好,就這樣。”這些人根本沒有形體這麼一說,修真界更多是純音樂,但凡有名的帶著歌詞的曲子它的作者必定學識淵博。
葉知秋就要打破這個規律,反過來讓歌詞盡量的簡捷。男子裝的裝扮是一個刺客,葉知秋臨時改了歌詞,反複折騰到晚上,完整的一首歌終於成型。
男子苦逼的在一旁反複練習葉知秋要求的那幾個動作。
“準備好了嗎你自己開始?”葉知秋啟動陣法,整個房間變成一條破舊的石板路。
一道影子閃過,挺拔的身影隨著曲子進行和畫麵的轉化化作黑影來到城牆之上。冷漠的眼神因為下方的一場婚禮變得複雜,有釋然有不舍。
易容過後,他提著一個禮品盒,裏邊是他曾經答應過新娘的西域奇花。把禮物放在門口看著周圍人,歡聲笑語中他卻顯得那麼孤獨。
終於輪到新郎和新娘過來敬酒,他崛起杯子沙啞著聲音說道:“祝你們幸福。”
就在這時候,葉知秋點頭,陣法外的另一個男子複述了那句話當成畫麵裏男子內心的獨白。他隻想最後再看一眼曾經和他發誓相守一生的女子。
送上自己的祝福,他找了借口離開這裏。把和婚禮上的新娘當初送她的定情信物懸掛於城牆的閣樓上之上後孤身離去。
正在家裏拆開禮物和的新郎呆呆的看著那朵西域奇花。他哆嗦著手把花捧進洞房裏。新郎新娘衝出房門,新郎跟在新娘身後來到城樓上,看著高出是那塊缺了一角玉佩,兩人同時沉默下來。
夜已深,夫妻兩看著當初送別男子的官道相擁而哭。
新娘是男子少時約定一生的戀人,新郎則是他最好的兄弟。新郎家世不錯,男子隻不過是邊境的一名斥候,也許讓出新郎的位置他才能好無慮的進行上邊交代下來的每一項任務。
畫麵最後是定格在麥田裏,男子靜靜的趴伏著,神情平淡毫無波動,不遠處一隻軍隊開向他來的地方。
拍攝結束,葉知秋拿著水晶球在眾人期待下放了出來。
參與演出那幾個演員都很激動,看完短短六分鍾不到的畫麵他們都安靜了下來。拍攝的時候感覺很假,非常假。當短篇獨立出來後,玉靈有種想哭的衝動。
一個故事隻有幾分鍾的故事去闡述了一名軍人成長曆程,拿起放下的從容和麵對死亡平淡麵對的無謂。
拍拍手,葉知秋把水晶期收到自己戒指裏:“看到了吧,簡單的東西也可以很複雜。軍人簡單吧?他選擇扛起責任放棄愛情,快刀斬亂麻這段符合軍人的作風,可想而知他內心的活動是多複雜。簡單不代表空洞直白。我們那裏有句話,藝術來源於生活。”
“好的我明白了,你的主意不錯。接下來我們來談談具體的合作。”玉靈高興的把葉知秋拉回座位上。
談到很晚,葉知秋給藥老去了個電話說是晚上不回去。
這裏實在太擠,葉知秋和玉靈談完演出的事情後他獨自藝人出門。街道上依舊人來人往,直到第二天天明街道上就沒有安靜過片刻。
進入菜市場葉知秋挨個翻看各種便宜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