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裏風景確實不錯,花草樹木上沒有城市裏獨有的煙塵遮體,河水清澈見底,葉知秋精神一下清明不少。
這幾個山頭都被如家承包了下來,看來不管是製藥公司還是如家,他們投入的資金絕對是少不了。
反正現在也沒什麼線索,他也給家裏去過電話,裝作隨口為了一句,知道葉靜還沒有回去,他就掛掉了電話,自己一個人在山裏轉悠了起來。
幾片山頭,如成也就雇傭不到十五人。基本上都不用怎麼管,隻要不是藥材大規模枯死或者別的特殊情況,隻要看著就行,對於一些實驗用的地會適當的多關注一下。
“嗯?”葉知秋把一枚野果放進嘴裏,遠處一堆枯枝爛葉引起他的注意。
四下看了看,他才發現自己不自不覺已經離開了藥材基地,距離藥材基地最少有差不多一公裏的山路。
葉知秋走到近前,發現陽光照射下的雜草中一道刺眼的光亮。再看看周圍的事物,他眼前一亮。
小心翼翼撥開雜草,下放是一部手機。撿起來後把用手擦了擦,雖然已經有些鏽跡,至少還有不少地方看著挺新,應該是被遺落不久。
打開手機,又是一大堆信息跳了出來。正要去翻看信息,葉知秋看到不遠處還有一個針管,心裏難免有些失望。他還以為那根針管是別人用來吸·毒的工具,然而這部手機自然就是吸·毒過後太嗨走的時候忘記帶上。
坐在樹下,葉知秋看是翻看手機。
短息不多,但是未接電話相當多。
於此同時,警局接到當地通訊部門的電話:“如成的電話處在開機狀態,位置我們已經鎖定,就在他的藥材基地。”
叫上人,兩輛警車開出局子向著郊區趕去。
葉知秋拿出自己的手機給如宣的母親去了個電話,他翻查手機後終於肯定這是如成的私人手機。而那根針管就是為了方便讓他老老實實的被帶走而注射的鎮定劑或者別的藥物。
從婦人那得到還在藥材基地的警員手機號,直接就給撥了過去。
聽到有發現他火急火燎的趕來,擦著額頭上的汗水喘著粗氣道:“除了手機其他東西你沒碰吧?”
“沒有。你們最好查快點,現在他們應該還活著。”葉知秋把手機交給警員指著不遠處的針管。
“但是你也要做好準備,畢竟時間過去太久。”警員先給也隻起打預防針,省得到時候沒有一點心理準備有帶著一大幫家屬跑到局子裏鬧。
他們能理解家屬的痛苦,所以先說一聲讓他心裏有個底。
葉知秋點點頭,走到是發現手機的地方正要伸手揭開被大片樹葉擋住地方那個。看過去就是幾根小樹苗的斷口,葉知秋就是想看看,能不能找到更多線索。
跟來的警員馬上拉住他,說什麼也不讓葉知秋碰。
兩分鍾後警員接到上頭的電話,葉知秋趁他不注意把葉子給跳開。
瞳孔猛的一縮,終於找到心底那絲不安的由來。
“我說你怎麼就不聽勸呢你這個人。保護好案發現場我們刑偵處才能您可能的找到證據,唯一他們有個三長兩短,我們還能找出凶手將他們繩之於法,給已經出事的人一個交代還社會一個朗朗乾坤。”警員說話慷慨激昂,葉知秋舉起雙手後退兩步。
從不遠處找來一根筆直的樹枝:“你看著這幾個斷口。”
把樹枝把幾個斷口連接起來,警員也發現了不對勁。幾個斷口成一條直線,而且幾根直跳的距離還不算太短,想要造成這種情況基本上可以說相當難。
“就是一米八的個頭,不考慮手臂展開後力道會本能的在最後收回,這麼長的一條軌跡,根本不可能做到。”警員走過去,查每一根枝條的斷口,接過葉知秋遞過來的樹枝來回比量,最後站在一個位置做出揮刀的動作。
葉知秋搖搖頭,站到他側麵兩米遠的地方,和那片斷口處在同一直線上:“這才是他出手的地方。”
警員撇撇嘴道:“你說他用的是飛刀?”
葉知秋點頭,轉而繞開想著直線的另一頭走去。警員先是疑惑,隨後馬上想到也隻起想要做什麼,他根本不相信,葉秋說的推測。
現在都什麼年代了還用飛刀,搞笑呢?就像抗戰時後邊躲在彈坑裏躲避身後的炮彈安全係數最大,放到現在幾乎是副覆蓋式打擊,每一寸都照顧得到,要是還往彈坑裏跳,死都不會有人心疼。
終於在四麵外的樹幹上找到一個豁口:“綁架的人應該是一米七六左右,右手使刀,心很穩,是個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