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虎扯開嗓子喊:“喂,你是誰?幫老子個忙,把這些粽子引過去,老子給你一件冥器,怎麼樣?”
那雙眼睛愣了一下,就朝著我們這邊看了過來,隨著那塊封石的移開,一顆腦袋就伸出來了,他有一張國字臉,那是一個單眼皮的男人,留著八字胡,看起來有四十多歲,不過臉上非常的幹淨。
這要是放在外麵,我覺得是這個人皮膚保養的非常好,而且特別愛幹淨,可這裏邊就連子萱此刻臉上都是灰塵,身上都是髒汙的一片片,這個人應該叫做潔癖才對。
他看了看現場的情景,見有這麼多的粽子,立馬又要把頭縮回頭。
這時候,胖虎繼續叫道:“哎哎,別著急走啊,兩件,兩件熱乎的冥器怎麼樣?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
那人愣了一下,然後說道:“什麼冥器?”他的普通話非常的不標準,聽起來好像是某個地方的方言,隻能勉強的聽清楚。
胖虎一看有戲,就將我手裏劍搶了過去,對著那人揮舞了一下,說:“古代十大名劍之一的精鋼劍,可是那個初漢三傑之一張子房的。”
我有些無奈,這家夥連張良字子房都混在一起了,我罵道:“你娘的,你那麼多冥器,幹什麼打這把精鋼劍的主意?”
胖虎沒有理我,然後從他的背包裏摸出了貓眼石說:“這麼大的貓眼石見過嗎?價格可是在好幾千萬,這筆買賣劃算吧?”
大概是因為那個人露麵的時間稍長了一些,立馬就有粽子朝著他那邊移去,那人立馬就把頭縮了回去,不知道用什麼把出口堵上。
頓時,那些粽子仿佛失去了目標一樣,又晃晃悠悠聚集到我們的周圍。
過了一會兒,那人又探了出來,說:“你先把那貓眼石拋過來,然後我們就吸引粽子。”
我聽他說我們,就想到可能還不止他一個人,就給了胖虎一個眼神。
胖虎顯然也領會,就扯著嗓子說:“這可不行啊,萬一我們把冥器丟了過去,你們躲進去,我們不是白白浪費一件冥器嗎?”
“那你說怎麼辦?”那人問道。
胖虎說:“我這裏有一塊還算不錯的玉,雖然不是極品,但已經夠表達誠意了吧?”
那人立馬就說:“行,你丟過來吧!”
我記得我們身上可沒有什麼普通的玉,而且也沒有記得胖虎摸到過這次的東西。
胖虎蹲下身子就對把一個靈位上的玉拆了下來,然後用靈位的兩個底座把這塊玉夾住。
但是,他覺得這樣可能還是會爛掉,就四周瞄了一眼,對我說:“寶子,把你的精鋼劍拿過來用一下。”
我白了他一眼,說:“不就在你旁邊。”
胖虎這才想起來剛剛被他拿了過去,提著精鋼劍朝著那些種子走了過去,我也不明白他要做什麼,就見他走到了邊緣,揮劍就從那些跳動的粽子身上劃下來幾塊碎衣服。
做完了這一切,胖虎笑著說:“這位漂亮的粽子姐姐,小弟就是借用一些你的衣服,雖然現在你露的多了一些,但這樣不是涼快多了,而還符合現代人的露/胸風格,希望你喜歡。”
我徹底的無奈了,就罵了他幾句,讓他快點,別廢話了。
胖虎用衣服把那玉連同底座裹了起來,然後就朝著那人直接丟了過去。
那人一伸手便接了過去,然後又縮下去了幾分鍾,就隱約聽到有人在說話,好像在進行激烈的討論。
胖虎皺著眉頭,輕聲對我說:“寶子,你聽得懂他們說的是什麼嗎?”
我仔細聽了一下,說:“誰知道說的什麼鳥語,我一句都聽不懂。”
胖虎撓了撓頭說:“老子怎麼覺得好像在哪裏聽過,就是一下子想不起來了,怎麼聽不出是哪個地方的方言?”
子萱皺著眉頭,說:“那是日語。”
“我草。”我和胖虎不約而同地罵了一句。
胖虎立馬就說:“雖說老子不是什麼正義人士,但不能把咱們的一磚一瓦給他們。”說他就想要把剛才的東西要回來。
子萱攔住他說:“反正東西已經丟過去了,看看情況再說,說不定他們身上還有其他的東西,到時候我們一起拿回來。”
我不知道為什麼,內心升起一股憤怒和不甘,大概是父親曾經給我爺爺當年很多抗戰時候的事情,加上一些連續劇和電影,所以我對於這個民族不但沒有好感,反而非常的厭惡。
過了一會兒,那邊的聲音消失,那個人又探了出來,說:“成交,你說要我們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