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我心裏非常不舒服,畢竟前幾次有張莉管理這些東西,都發揮了不小的作用,不過想到張莉和解官等人也會來,到時候兩隊合成一隊,倒是也沒有什麼太過於擔心的。
在這種環境,我們自然要聽孤狼和秦風的,尤其是孤狼曾經在南疆站崗放哨,他說這種濕潤地帶最要擔心的就是沼澤。
這裏的樹冠遮天蔽日,下麵終年難以見到陽光,不知道經曆了多少年的沉澱,不說是個人,就是一頭成年大象都能被吞噬掉,我們已經看到了一些蜻蜓大的蚊子和螞蚱大的螞蝗來來往往,看得人直起雞皮疙瘩。
胖虎摁著對講機說:“瑪的,這些東西的個頭也忒大了點兒吧?老子早知道就該買幾箱子六神,這下估計要倒大黴了。”
秦風搖頭說:“就算有也不能用,在如此惡劣壞境下的沼氣,異樣的味道會招惹一些大型的野獸,即便這裏沒有,還最好別用,隻要你身上的味道一變質那些蚊子螞蝗立馬就會把你的血吸光。”
孤狼說秦風說的沒錯,而且如此封閉的熱帶雨林氣候,說不定裏邊會有什麼我們無法想象的東西,到時候惹來就麻煩大了。
在回憶中,孤狼的一個戰友僅僅是摘了一朵漂亮的花放在身上,結果就被一隻花斑豹襲擊了,雖然救了下來,但也脖子上開了很大一個口子,要不是送醫及時,估計就犧牲了。
我們又是商量又是整理,差不多一個多小時才準備完畢。
孤狼打頭秦風殿後,餘下的我們就在中間,所有人集中精神,這裏應該比我們去的哈巴河縣外的石洞中更為幹旱才對。
那裏都是針葉林,可這裏居然是大葉林,完全就超出了我的認知,真想不到昆侖山中還有這樣一個深穀。
進入之後,就先是感覺比我們所看到的要大,同時悶熱的厲害,讓人呼吸都感覺不暢,很快每個人都是一身的汗,裏邊都是一些怪石、樹根和雜草……
我們頭頂幾乎看不到什麼亮光,估計天黑之後,這裏將會伸手不見五指,要是沒有照明工具便會寸步難行。
胖虎已經開始喋喋不休的抱怨起來,因為這裏比他想象的都難走,加上他肥胖的身體,早已經氣喘籲籲,而我們的對講機中全都是他的聲音,搞得我都快沒有辦法集中了。
孤狼說:“大家注意點周圍,我在那邊沼澤經常會碰到蟒蛇,雖說沒有毒,但個頭卻不小,這裏可能也有,要是被纏住我們還好解救,可一旦被拖進去,我們想要追可就難辦了,畢竟這種環境根本就不適合人存在。”
胖虎說:“有蟒蛇是不是?老子真嘴裏快淡出個鳥來了,它要是敢出來,老子不介意拿這些大長蟲打打牙祭,也省的一路這麼無聊。”
月嬋說:“我們在石洞中就遇到了那麼多毒蛇,這裏距離說遠不遠,說近也不近,這說不定以前還是和那裏相連的,就就可能有毒蛇的存在,要是被咬一口,那可沒有上次那麼幸運了。”
我說:“對於蛇我們有了一定的作戰經驗,而且你說和那裏差不多,也就是說有蛇也可能有蛇獴的存在,而且我們人不少也不容易著道。”
我繼續說:“我倒是擔心那石洞繪畫中有那些先民捕獵的那種東西,那可能是一種未知的生物,有什麼危險,會造成什麼傷害,怎麼去對付,都我們是無法判斷的。”
周隆說:“怕他的錘子,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那個楊沙子幾個人不是也進來了嗎?要有什麼東西也是前攻擊他們,要是有什麼不對勁,我們就先撤出來,讓他們去送死。”
雖說周隆這樣說不地道,但也是個辦法,誰讓他們搶走我的東西,想到這裏我就氣不打一處來,要不然我們也不至於這麼辛苦,將計劃全部打亂,就跟他們的尾巴一樣,一路還得跟著他們才能找到這裏。
“誰?”孤狼一聲之下,我們便停止了前進,因為我也看到了。
此時,在我們的麵前,正蹲著一個人影。
由於現在已經日垂西山,隻剩下一些餘光,加上樹冠的遮擋,現在已經看的不是太清楚了,就在那影子的前麵,還有一片不知道是人還是動物的屍骨。
那個影子正在微微地顫抖著,聽到問話也沒有轉過頭來,有一種說不出的詭異蕩漾在我的心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