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又很巧妙的將重點的部分遮蓋起來,美妙曲線在隱約之間流露低調性感當中。
修長的脖頸下,露出一小片凝脂,半遮半掩,在一笑之間,恰如其分露出深深的一小條溝壑。
而一條金項鏈帶著小巧晶瑩的墜子,在這層波浪中輕輕蕩漾,就像是條小船穿梭於波峰浪穀之中,當然更大的功效,是讓男人的目光彙聚於此上,不,應該是波峰浪穀之上。
就在杜雪晴說笑時,不經意彎下腰,更多的瓷白的浪花,讓子健有些耀眼,而且在這浪花之間,在一對潔白貝殼護衛中,有一個俏皮的紅痣隱沒在其中。
到底是混跡過風月場所,拋去衣著品味不說,這身衣著真的能非常準錯抓住男人的那顆不安分心。
“帥哥,有女朋友嗎?”杜雪晴笑眯眯的說道,兩個人已經喝了不少白酒,東北大嫚一向很有酒量,張子健已經是修真的人,基本上可以說千杯不醉,不過酒這個東西是溝通的催化劑。
他們之間的聊天變得很隨意,就像是兩個老朋友之間的隨意。
“嗬嗬……”張子健笑了笑。
“我猜你也沒有!”杜雪晴眨著大眼睛,嫵媚的眼神看著張子健。
張子健被瞅的有些不自然,輕輕咳嗽了一聲,拿起筷子夾口菜,可不小心筷子掉在地上。
張子健急忙彎腰去撿,手碰到筷子,卻看到一雙腳,雪白晶瑩的腳,穿著一雙細帶透明高跟涼鞋,腳背的肉色如同透明一般,幾條青色的血管,十顆嬌嫩的腳趾,腳趾甲泛著晶瑩的光,淡粉色的,就像十片小小的花瓣。
看見這雙美腳,張子健忽然新心猛烈的跳動起來,忽然有想將這雙腳擁入懷中,好好親吻,肆意愛憐一番的想法,我,我這是怎麼了?
張子健對與這突如其來的想法,感到不可思議,他忽然想起曾經看過的一篇文章,上麵有種說法,隨著男人年齡的增長、閱曆的豐富、品味的提升,他欣賞女性的關注點呈下移趨勢,最開始是臉部,接著是中間(即所謂纖腰削肩或豐如肥屯),最後便是腳,在最低處的性感達到最高的審美境界。
難道我已經達到了閱曆和品位雙提升的地步了嗎?
其實古往今來對美腳喜好、癡迷的男人,比比皆是。
詩仙李白的《浣紗石上女》就有“一雙金齒履,兩足白如霜”的描述,而在南唐李後主眼裏,小周皇後最美的姿態是“衩襪步香階,手提金縷鞋”,蘇東坡則在《菩薩蠻。詠足》裏感歎“纖妙說應難。須從掌上看”。
不過,這些都不算什麼,陶淵明於《閑情賦》裏的表達“願在絲而為履,同素足以周旋”(也就是俺願意當你裹腳布的意思)比較,他們的迷戀程度顯然還差幾個檔次吧!
再看國外,普希金的詩體中篇小說《努林伯爵》裏,紈絝子努林對美麗的娜塔麗雅:“他忘不掉那小巧可愛的腳尖”,“溜進臥室”後第一動作也是“後退幾步,突然撲向她的纖足”。
泰戈爾更是在《一個女人的雙腳》一詩裏呼喚:“懶惰的、玫瑰紅的柔軟雙腳!……來吧,啊,來到我的心上吧/我心上羞紅願望的紅蓮憔悴了”
不過比起感情細膩風流倜儻的文人來說,漢成帝更是化理論為實踐,不握著趙合德的腳睡不著覺。
到了現代,當年球王馬拉多納在意大利鬧緋聞,其中一個女孩對媒體大爆猛料,說阿根廷人最喜歡“事畢”和她倒頭而眠,噙含著她的腳趾頭入睡——一個古代皇帝,一個國外球王,其“性趣”驚人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