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花想容白了圓靜一眼,“其實我也覺得挺怪!”
“嗨,我就說嘛!”圓靜使勁虛拍了一下,腿斷了,正在愈合中,“我說那啥來著,英雄所見略同嘛!”
“你覺得會是他嗎?”花想容問道。
“十有八九!”圓靜點點頭。
“既然這樣,我什麼都沒聽見!”花想容一本正經的說道。
“嗬嗬,我也什麼都沒說!”圓靜笑嘻嘻的說道。
“那啥我困了!”
“好好養病!”圓靜一瘸一拐的出去了。
兩個人心中都已經推測出那個人十有八九就是張子健,可是對方決定隱瞞身份自然有自己的道理,最好的方式就是不要打攪他。
黃杏秀站在窗戶跟前,寧立夫坐在輪椅上,靜靜的看著對方,兩個人保持這樣的姿態已經有十多分鍾了。
“你有什麼想說的?”黃杏秀終於開口問道。
“沒有!”寧立夫淡淡的說道。
“難道你心中沒有推測?”黃杏秀接著問道。
“沒有!”寧立夫還是淡淡的回答。
“我不相信!”黃杏秀轉過身,一雙美目注視著寧立夫,目光如刀,可寧立夫依舊是一臉的平靜。
“你要不相信我也沒辦法!”淡淡的聲音再次在房間響起。
如刀的眼神在寧立夫身上梭巡了半天,漸漸眼神中的鋒利消失了,“好好養病!”,說完這句話黃杏秀轉身離開。
走出門外,對著等候在身邊的人低聲說道,“以出事地點為半徑,方圓十公裏進行排查,尤其是歌廳舞廳洗浴之類人員混雜的地方,把這個人給我找出來!”說著從隨身皮包裏,掏出一張放大的照片影印紙,上麵赫然是張子健的頭像,隻不過這個頭像是從前的張子健。
張子健推開旅館門走進去,曉敏帶著哭的紅腫眼睛一頭紮進張子健的懷中,“嗚嗚……”
“曉敏怎麼了?”張子健急忙問道,“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
“嗚嗚嗚……不,不是!”曉敏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
“那怎麼了?”張子健不解的問道。
“嗨,這丫頭把你送給她的玉墜弄丟了,這不哭的死去活來!”周華倩拿著碗筷出來嘴裏說道。
“嗨,我還以為多大的事,不叫事,不叫事!曉敏別哭了,別哭了,再哭就成小花貓了!”張子健哄著曉敏。
“可,可,可那是叔叔送我的,送我的東西,嗚嗚嗚……這就沒了,沒了!”曉敏哭的像個淚人似的。
“嗬嗬,你放心,叔叔明天再送個更好的給你……”張子健安慰著曉敏,好不容易將她哄得不哭了。
“好了,好了吃飯吧!”周華倩有些不耐煩的說道,同時瞪了曉敏一眼,“自己粗心丟東西,還好意思哭!”
曉敏怯生生的看了媽媽一眼,抹了一下眼睛,默不作聲的坐到飯桌上。
“小孩子丟東西正常,大人還經常丟東西呢,曉敏乖不哭了,叔叔保證再給你做個更好的!”張子健笑嘻嘻的說道。
就在他們討論丟的玉葫蘆的時候,在一個裝修闊氣的房間裏,錢濟水手中拿著一個玉葫蘆墜,手指不停地摩挲著。
“這個小玩意是從周曉敏的脖子上弄下來的!”刀疤臉帶著討好的笑容說道。
玉墜質純色白,瑩透純淨,就像羊肉當中那層羊脂一般。
又對著燈光照了照,所呈現純白半透明狀,而且帶有粉粉的霧感,說明這塊玉,沒有任何的雜質,絕對符合苛刻標準的珍稀名貴羊脂玉。
能把這麼貴重的物品,不當一回事給小女孩帶,錢濟水心中更加篤定了先前的推測,這個年輕人十有八九發現了魏忠賢的寶藏。
站起身打開保險櫃,從裏麵拿出當初那塊玉佩,將兩塊玉擺在桌上,在燈光的照射下,散發著璀璨的光芒。
刀疤臉的眼睛都直了,太漂亮了,眼中充滿了貪婪。
“想要嗎?”錢濟水淡淡的問道。
刀疤臉就像夢遊般的點點頭,嘴裏呢喃的說道,“想要。”可話說出來有感覺不對勁,急忙搖頭。
“沒事,沒事,你幫我盯緊那三個人,看看丟了這塊玉他們到底有什麼反應!”錢濟水慢慢的說道,聲音裏帶著顫音,似乎有著某種興奮。
“好的!”刀疤臉急忙點點頭說道。
“行了你下去吧!”錢濟水擺了擺手,刀疤臉有些戀戀不舍的看了桌上的那兩塊玉,這才走了出去。
錢濟水將這個寶葫蘆玉墜拿起來,又仔細看了看,套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就在他套上自己的脖子上瞬間,忽然有一種欣悅的感覺。
當然他不會知道,這是張子健暗藏在玉墜上的法陣開始運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