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血眼通?”血袍老祖有些詫異的說道。
張子健冷哼了一聲,魂念化虛為實,迎著兩道紅光狠狠斬去,最聽得一聲慘叫,寧立夫一蹦老高,用手捂著眼睛,手指縫裏留下兩行淡淡的血水。
一隻大手抓住他的脖頸,就像被抓住的小雞崽子,絲毫沒有反抗力,打開門一把慣了出去,院子前麵正好有個噴泉,直接丟了進去,水花四濺。
“既然火氣大,還是消消火吧!”張子健淡淡的說道,拍了拍手轉身回來看著李晟棠。
至於李晟棠坐在那裏,跟沒事人一樣,神情淡淡的喝著茶。
“怎麼你一點都不吃驚?”張子健看著對方問道。
“我為什麼要吃驚,又不是我!怎麼樣,現在是不是可以好好談談?”李晟棠靠在沙發上懶懶的說道。
張子健看著李晟棠笑了,“談,為什麼不談!”……
李晟棠帶著猶自帶著怨恨的寧立夫走了,張子健手中多了個不大的徽章,做的很精巧,上麵有一個國徽,下麵沒有麥穗,卻而代之的是兩隻大手,緊緊守護著國徽。
張子健剛才那麼高調處置寧立夫,也是別有用意,既然對方找上門,想要裝傻絕對不可能,跟褚劍飛弄出那麼多大動靜,誰也不是瞎子。
不如幹脆先展示一下肌肉,在對方心目中加大砝碼,然後待價而沽,爭取更多的利益來的更合算些。
當然李晟棠帶寧立夫來,未必沒有考較一下張子健的意思,既然都達到了目的,那就可以坐下談,有句話說的好,打就是為了更好地談。
張子健隻是屬於半招攬,什麼是半招攬?並沒有在冊入編,隻是屬於編外人員,有需要幫助的時候,可以找他做事,當然張子健也有拒絕的權利。
至於五險一金既然是臨時工,而且是不是那種逆天的臨時工,當然沒有。屬於按勞取酬,已完成任務的數量和危險程度,最後進行評估,根據評估來測算獎金的數額。
當然獎金可以大可以小,大到幾百萬,當然你得有命掙才行!
不過當編外人員,還有很大的好處,就是盡管是編外人員,但也是國家安全局人員,有了國字頭,那是絕對好辦事滴!
張子健看著手中的部門標誌,其餘的手續,明天就會有人送過來,到時候俺們也算是半個公務員序列了!
夏曉璿被安排到區重點中學就學,原來的校長陳長青,在張子健的努力很成功的將自己的罪行坦白的一清二楚,同時將區教育局好幾個領導成功的拉下馬,這些人等待的將是法律的宣判。
對於陳長青,張子健並不打算這麼了解,在某天晚上,看守所裏的陳長青嘴裏大喊著小琴饒命,小琴饒命的話語,很快七竅流血掛了。
於是同監室的人,都說這是冤魂索命,看守所的領導頭疼了半天,現在是唯物社會,總不能用這個理由上報上去,最後咬了半天筆杆,幹脆弄出個躲貓貓的荒唐理由,直接報了上去。
沒想到上麵竟然也批了,可是陳長青的家屬不樂意了,這算是哪門子理由,於是上告吵鬧不休,不過這些都是後話,跟張子健沒有太大的關係。
這一段時間,張子健琢磨著要把店鋪撐起來,劉欣妍找了好幾個頂級的室內裝潢師,拿出了好幾套室內設計,張子健和劉欣妍兩個人精挑細選,終於敲定了設計方案。
於是開始準備裝修,當然這些事情用不著他太操心。
留在常老那裏的成化五彩繡春壺,被人三千萬的價格購走,張子健的腰包立刻鼓起來。
至於八大山人的那幅畫,真要賣的話,張子健還真有些舍不得,康勁鬆為這件事情差點跑斷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