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個簡陋的小房子中
“不……娘,我不喝,我要和族人們一起修煉好不好嘛?”木鋒心不甘情不願的對他娘親說道。他已經四歲半了,看著同齡人個個都在演練場上耍槍弄刀有模有樣的都有些眼紅了。
按照族規木家凡是達到兩周歲的本族幼兒無論男女,必須送到本家族的初級演練場接受修煉洗禮,從而正式走上以後漫長的修煉之路。可是木鋒卻例外,他四歲半了,除了每天和丹藥打交道以外,隻能眼巴巴的看著族人在演練,吃藥都讓他自己快成藥罐子了。
他一出生下來一個月就被族中最高層一致告知不是一個適合修煉的人,哪怕本族的秘法“木者之玄法”也不可沾否則對他身體不利,這些結論從家族最高層那裏放出來當然有他們的道理。畢竟,
木家最高層是家族權威的代表,是家族高高在上的主事機構,成員都是由一些老古董組成的,甚至他們的存在都可以代表一方之霸,並且個個閱曆無數都是走過漫長歲月的人。
他們的修為也相當的高最低都達到入聖境窺徑期了!平時老古董們都很少會主動出麵處理族裏的事務,除非什麼事能威脅到家族的存亡他們才會主動出麵,其它一些瑣事都是由族長打理,當然如果有些麻煩,族長解決不了的還是要他們出麵處理的。
四年前,聚義閣
古香古色的樓閣有三層,第一層是主殿,第二層是藏經閣,第三層是靈器閣。此地乃是木家中心地,也是靈氣最濃鬱的地方,族中會定期給木家子弟開放,是木家曆練地之一。
主殿也就是第一層,一塊長三米寬兩米的靈石做成的神台上擺設著各種各樣的稀珍天材地寶隨便一件都是價值連城,而神台上方雕刻著一尊神像,雖然隻是個塑像但它卻像存在有一道仙家般的氣息,這就是木家的祖先的塑像。
主殿閣樓中央盤坐在用靈禽瑞獸的毛或皮之類做成的蒲團上的五位白發蒼蒼的長者圍成一個圓形,他們微微閉著雙眼雙手悠然地搭放在腿上,體表若隱若現的浮現出淡淡的神光一樣的肉眼一般人看不出在吸收天地精氣的光,這不就是在打坐修煉中的情景。
“吱”吱一聲,厚實的朱紅色大門被輕輕的推開,之後走進三個人,其中一位四十歲左右的麵部略帶焦慮的中年婦女手裏環抱著用繈褓包裹著的一個一月大的嬰兒。
“各位長老,打擾你們修煉了,小輩有件怪事前來請教。”來者為首道貌岸然,穿著一青長袍輕聲而恭敬的向五位老者說道,他就是族長木鷹,他表麵看起來為人處事謹慎耿直。
“是啊,前輩,請你們出手幫查探一下犬子為何到現在還沒有靈波的氣息出現?”木鋒的父親木成四十幾歲上下。
他無奈而很期待的接上話,老實巴交而從不想煩勞別人的他,為了木鋒的怪異現象弄得焦頭爛額,最後才去找族長求助,可族長也沒辦法解開這道迷團,於是族長就領著木成一行人過來找眾長老。
“令郎體質比常人差許多,就連一個世俗的人都不如啊,我感應不到令郎的靈波,唯等他十歲時強壯點讓他自行運轉自身,以便於觀其靈波有無。”一位白發蒼蒼,穿著灰長袍麵容削瘦,而雙眼有神的老者給木鋒全麵探測一番之後,搖搖頭對木成夫婦說道。
“大長老,真的沒辦法嗎?”中年婦女帶著哭腔說道。
“我苦命的兒啊,娘真的對不起你啊……”張雲鶯傷心的哭喊道。
“真是奇怪啊,我們家族祖祖輩輩從沒有見過沒有靈波之人這等事,怎麼今年怪事這麼多?而和這小子剛剛相反的,就是在三個月前我們家族有一位男丁降世,聽說靈波很高達到橙色程度,和我等一樣強,看來後續有接班人了。”一位也是白發蒼蒼,但他留有一滿嘴白長須,穿著白色長袍的老者,看上去很和藹可親,他舉起幹癟的左手捋了捋白須略有所思,之後也上去給木鋒探測一番,也無奈的搖了搖頭而退下來說道。
其他在場的還有幾位滿頭白發的老者,也依次上前給木鋒探討一番,也都點頭附和一致說道:“大長老和二長老說的甚是。”
木成夫婦傷心的望著繈褓中,剛滿一個月大的木鋒帶著沉重的腳步走出聚義閣,之前他們夫婦在自家就是感應不到木鋒的靈波才過來找族長和長老們確認的。
他們就算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修行者,但多多少少都可以感應得出,一個沒有任何抗拒與防範的幼兒的靈波的,他們這一點能力還是有的,可就是不甘心不相信自己的親兒子沒有靈波,所以再找人證實一番。
因此,經過家族高層核實一個月大的木鋒沒有靈波之後,木成夫婦他們倆這下才死心,他們心裏在滴血也不知道自己上輩子造了什麼孽。
“娘不是和你說了很多次了嗎?你體質與我們族人有異,因為你天生沒有靈波的跡象,靈波是我們修煉之人的一種根基,有了它就可以直接修煉,依靠運轉靈波更好的吸收天地精氣,從而加速修煉。所以說你現在沒有靈波也就是還不能修煉,我曾經多次采用世俗的方法來誘導你的靈波,但還是不行。娘始終相信鋒兒遲早會有一天也能修煉的,隻要你聽話堅持把娘給你的藥喝了,說不定過不了多久便能和族人一樣可以修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