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門主,這件事恐怕與你們沒有什麼關係?還是不要插手的好,羅某可沒說不要那黑瓶之物,可別自作多情了才好!”羅霸道神色微變,隨即對著年輕男子尷尬道:“大人,無知小女事後我必定嚴懲,那東西馴獸穀要了,而且價格絕對不會低於任何人。”
“不必了,這東西羅少主可看不上眼。”男子淡漠著臉,也不管羅霸道說什麼,直接將黑瓶擲向索瓦尼,正要往回走去,身後卻又傳來了羅裙桑淡漠的聲音。
“是的,你的東西我看不上。”既然對方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與馴獸穀撕破臉皮,那她也犯不著顧忌什麼,她深信昨晚那神秘人的丹藥絕對不比黑瓶差。
身體一僵,男子緩緩轉過身來,眼中滿是殺意,冷笑道:“給你點麵子,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麵那道包含殺意的目光,羅群桑神色依舊顯得淡然,美眸落在了羅霸道的身上,朱唇輕啟:“父親,昨晚被你打傷的神秘人,你一定還記得,桑兒之所以有拒絕這位大人的底氣,全是因為他。”
“到底是怎麼回事,說!”
羅霸道聽到此話,臉上的疑惑之色更重,那人他自然知道,隻是實在想不通其中的關係,難不成他不是暗來殺群桑?
眾人一時間也是迷糊了起來,羅群桑拒絕一名煉金術師的好意居然還另有隱情?
“那人之所以深夜來訪,並不是為了暗殺桑兒,臨走之際還留下了一瓶丹藥。”
羅裙桑語氣雖然平靜,說到那瓶丹藥時美眸深處卻不可察覺地閃過激動之色。
“丹藥?”
在場的人聞言,神色皆是浮現質疑,怎麼想都覺得極為荒唐,這種東西怎麼可能隨便送人。
“繼續說。”煉金術師男子沉默,眼中滿是冷笑之色,他想看看這個女人到底會編出什麼故事來。
“那人被帶走後,我便發現其留下的丹藥絕非凡品,光是那藥香便濃鬱之極。最令我難以置信的事,即便沒有吞服那股氣息便引起了體內破損武脈的悸動!”羅裙桑的話還沒說完,場中的討論聲便逐漸小了下去。
當說到藥香引起武脈變動時,白衣男子人終於忍不住了,駁斥道:“笑話,天大的笑話,封印之地竟然有人能夠煉製出此等丹藥,我為什麼從未聽過!”
“之後,幾經思索之下,我服下了其中的一枚丹藥,沒過多久便震驚的發現,原本體內死寂的武脈竟然恢複了一些生機。”並沒有理會男子的異狀,羅裙桑繼續說道。
話音剛剛落下,一道身影落在她的身前,一把抓住了前者白皙的手腕,在眾人的注目之下幾分鍾後,鬆開手的羅霸道倒吸了口涼氣,緊接著眼角有些絲潤,顫聲道:“東風,去把牢獄中的貴客請出來,我要當麵給他賠罪。”
眾人看見眼前這一幕,神色終於開始變化起來,看來羅裙桑所說的十有八九是真的,隻不過到底是誰送給了馴獸穀如此大禮?
“我不信有這種東西存在,修複武脈,絕不可能!”六裏雙眼通紅,忍不住怒吼了起來。這被煉器公會如同請大神般請來的加侖傭兵團煉金術師,赫然就是此前在獵鷹傭兵團與唐逸有著深仇的六裏!
唐逸若是得知一直惦記的煉金術師,竟然是宿敵的話,恐怕會大跌眼鏡。
“若你還是不相信,此物或許可以證明一切。”看著六裏的失態,羅群桑俏臉上浮現風馳紫色,緊接著取出了一個白玉瓶,當著眾人的麵打開了塞子。
幾分鍾不到的時間,一股濃鬱的香氣便充斥在這片場地,眾人聞之紛紛色變,他們震驚的發現體內的內勁之息竟然在那股藥香下,蠢動了起來。
“這種藥香…為什麼那麼熟悉?”六裏的麵容逐漸扭曲了下來,聲音陰沉得可怕,他沒想到對方竟然真的拿出了一瓶丹藥,而且總覺得在哪聞過這種香氣。
“現在,你還有什麼話好說的?”羅群桑表情平靜,很快就將東西收了起來,可不少人眼中的貪婪之色並沒有散去,雖然沒有知道瓶中的東西到底為何種丹藥,但絕對不會比六裏拿出的遜色。
“是誰,這丹藥的主人是誰…”六裏望著她,眼中殺意彌漫,今天全場的亮點應該全屬於自己,卻沒有想到被眼前這個女人破壞得一幹二淨,如何能夠忍受。
“這東西,是我給她。”場中忽然響起了一個男子的平淡的聲音,羅裙桑看到入口處的那道身影,美眸中有著欣喜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