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課堂的氛圍,雲染顯然是這些學生愛戴的,花一樣的年紀,有一份好的工作,又沒壓力。背後似乎還有靠山,那一刻寧靜的眼中閃過陰霾。
顯然是經常想套近乎,但似乎對方就是不接招,讓寧靜對雲染有些不滿了吧。當然其實這些都是次要的,隻是想從雲染那裏得到想對應的好處。但什麼好處都沒有,寧靜才會看雲染怎麼看,怎麼不順眼了吧。
“雲老師要走啦,請假這麼久,大家還以為你家裏有什麼事呢。看著不像,是不是家裏有什麼喜事?”那些老師前邊不敢同雲染說話,現在看著雲染上完兩堂課回來,也沒看出雲染有什麼才開始開玩笑。
既然寧靜能知道雲染有後台,他們這些人也能得到一些消息的。不過此刻的打趣,確實隻是打趣而已,並沒其他過多的意思。“是啊,剛好碰到一些小事,解決了已經沒事了。”雲染笑笑不失禮貌的回答。
“有後台的就是不一樣。哪裏像我們。”一個老師在雲染走後嘀咕著,而雲染的耳力最近可是很好。不過她不在意別人的話罷了,如果真的算起來的話,她還是她們的老板娘呢。
領證之後,雲染很是心安理得的接受了閻冥屹送的一輛代步車,不過外邊看起來是很普通的款式,內裏不一般。知道雲染不喜歡過於照耀,閻冥屹也算是煞費苦心了。
這邊雲染的工作,生活繼續步入正軌,但她不知道的是一些針對她的陰謀在暗處展開了。
“將這些東西放到雲染的水杯中,事成之後,這二十萬就是你的,你一個老師二十萬要攢多久,不用我說吧?”黑暗的角落,屬於寧靜的出租屋前某個黑暗的角落,一個帶著鴨舌帽的男子。同她嘀咕著。
暗色中,路燈將兩人的影子拉的很長很長,給人在平靜的夜中增加一些令人惶恐的氣息。寧靜接過對方手中用白色的紙包著的東西,她的手有些顫抖。等著那男人走後,寧靜顫抖著雙腿走到了自己的出租屋內。
“媽媽,你怎麼出去那麼久啊?”
“沒,沒沒事。你明天還有課早點去睡覺。”麵對自己六歲的兒子,寧靜有些無力感。但更多的似乎是想包裹住,不讓自己的兒子看見自己的掙紮。
第二日似乎所有人都同前一日的生活沒什麼不同,但有些人似乎變得不一樣了,起碼變得邪惡了一些吧。隻是周邊的人並不知道罷了。“寧老師怎麼昨日沒睡好是嗎?”
“沒,隻是今日要早起,送兒子去上課,又去了比較遠的地方買了早餐所以看著有些疲憊。不過那裏的豆漿比較好,我給大家帶了一份,大家可以嚐一嚐。”
誰都知道寧靜自己一個人呆著兒子生活。生活似乎也不太好,所以大家一般都顧及寧靜的生活情況,就算很偶爾有些聚會的話,也是比較小型聚會。就算是避不開必須要叫寧靜的,也會讓她少出一些費用。當然部分人知道寧靜的生活的事如此也不是很喜歡跟她走得近。不同生活圈的人處著心累就是那個意思了。
“雲老師這麼早,還以為你今日不會這麼早到,所以沒給你帶豆漿。”
“沒事我已經吃過早餐了。”雲染也沒多想,一份豆漿還不至於讓她多想,而且她也確實是吃過了,吃過了奶奶煮的早餐。現在也許是住著閻氏莊園,離最初的圈子遠了。但大概還是因為爺爺腿腳不方便的問題。
所以自己的奶奶完全淡出了之前的圈子,孤兒院有什麼活動,讓她去,或者什麼其他的活動,她幾乎都推掉了。當然還有經過這次的事情同奶奶自己的心境也是有關係的吧,陪伴在家人身邊就是她想做的吧。
而雲染一沒課也是直接回到住處,要麼陪著自己奶奶出門采購東西,要麼推著自己的爺爺去散步。看著樂觀的爺爺,雲染的心似乎沒那麼不好受了。而且閻冥屹將前邊的院子改了下,就算是坐在椅子上,自己的爺爺也能很好的打理那些花花草草。這是雲染喜聞樂見的。
而今日沒人發現,發現寧靜並不是因為累了而臉色不好,而是因為心情上的巨大波動吧。“如果你還不快點動手,不要說二十萬拿不到。星達幼兒園,隻怕你見不到你的兒子。”剛送完自己的兒子到了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