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長賢說完，徐子森隻是挑了挑眉沒說什麼，一旁的助理倒是噗嗤一聲沒忍住笑開了。
程長賢和方品娜幾人都看向他，他趕忙擺擺手，“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想到了一個笑話，一時間沒忍住。”
程長賢和方品娜倆人聽完，麵麵相覷，隻覺得這助理的笑裏帶了些意味，但卻捉摸不透。
忍了好長時間，這段飯局也總算是結束。
這頓飯吃的其實很無聊。程知幾乎都沒敢抬頭正眼看過徐子森幾眼，而徐子森和方品娜程長賢他們的談話好像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話，程知雖然不懂，但也知道這些習慣了說表麵話的商人們一定話裏藏話。
她沒心思聽，更沒心思猜。隻有程長賢或是方品娜讓她說話她才說話。
而她這模樣被方品娜看在眼裏，覺得她是故意的，不給麵子，所以心裏暗暗記恨。
告別的時候程長賢因為沒有達到自己的目的還對徐子森的離去很是不舍，一再挽留。
要不是覺得做得太過也不好，都恨不能對徐子森說，“讓我女兒送你回去吧……”
程知不明白的是，徐子森出包廂告辭前還特地對程知說了一句，“程小姐，希望下次不會那麼巧再無意撞到我。”
程知一頭霧水的抬頭看著他起身輕輕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袖口，然後瀟灑的消失在包廂門口。
在程知心裏還琢磨著他這句話究竟是什麼意思的時候，突然就被“啪”的一巴掌狠狠甩偏了臉。
“你這個掃把星！看看你做的好事！”程長賢對著程知一臉可怖的怒吼。
程知慢慢的把被打偏的頭一點點轉回來的時候，她的臉上已經浮現了一個明顯的五指紅印，可見那巴掌的力道之大。
程知一臉不可置信又不明白的看著打了自己一巴掌的程長賢，還沒說話，包廂的門被剛跟著徐子森出去的助理推開了。
氣氛有些微妙，助理也不是沒有看見程知白嫩的臉上那清晰明顯的五指印。但他還是選擇了無視，假裝什麼都沒看見，什麼都不知道，“真是不好意思啊程總程夫人，我們徐總剛才有顆袖扣不小心鬆脫了，我回來找一找，沒有打擾到你們一家人說話吧？”
程長賢一看進來的是徐子森的助理，臉上的陰森神情頓時被一抹笑容取而代之，“不會不會。徐總落了東西打個電話讓我們找一找送出去就好了，何必還麻煩助理親自跑一趟。”他虛偽的說。
徐子森沒這麼容易巴結，程長賢雖然生氣但也清楚這一點。
既然徐子森巴結不上，巴結他身邊的助理，討好討好總是沒錯。就是幫不上忙，能夠對他們透露點徐子森的信息總還是好的。
助理跟在徐子森身邊也有很長一段時間了，這些巴結討好的事做的何止是這程長賢，他也是見多見慣了，並沒有對程長賢的討好有特別的感覺，因此隻是說了幾聲“程總您說笑了”之類的話，打著哈哈就算是回應。
助理在徐子森坐過的位置周圍一找，果然很快找見了一枚袖扣，他撿起來後擦了擦，便對程長賢說，“打擾幾位了，袖扣找到了，我就先走了，徐總還在外頭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