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裏,韓天步再次看向韓天魁:“你說,寧浩知道韓東山和他之間的恩怨嗎?”
“他要是知道了,能這麼輕易放鬆?”韓天魁緊鎖著眉頭:“我估計婁家和秦家那兩個老東西也不敢貿然給寧浩說這些事情。”
“是啊。”韓天步點了點頭,冷笑著說道:“這畢竟是上麵定了鐵案的,誰都別想翻過來。”
“可是他早晚有一天會知道。”韓天魁緊盯著韓天步:“我們不得不做這樣的預防,你要知道,東南的蘇家可是個例子。”
“東南的蘇家。”韓天步點燃了一根香煙,扯著嘴角冷笑道:“如果他寧浩真敢把我們當成東南的蘇家,那他就太愚蠢了。”
“我始終感覺,這小家夥的身上有一股子邪性。”韓天魁抿嘴幽幽的說道:“這是一個可怕的家夥,我有種預感,我們這輩子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敵人。”
“你居然這麼高看他?”韓天步撲哧一聲笑道:“大哥,這次我挺你。”
“你也這麼認為?”韓天魁詫異的看向韓天步。
“事情是擺明的。”韓天步翹起了二郎腿,抖了抖手裏的煙灰,沉聲說道:“這個寧浩來自於非洲的暗龍,堪稱非洲之王,進入華夏以後,馬上得到了傲龍之主的賞識。”
“按道理說,以他一個無名小卒,是不可能幹掉東南第一豪門的。”
“可是正因為有了燕京豪門的支持,他卻成功了,這說明了什麼?”
“說明了什麼?”韓天魁笑著問道。
“這說明這小子極其聰明,不止能囂張跋扈,也能扮豬吃虎。”韓天步一字一句的說道:“這樣的對手的確很可怕。”
“你說,就他這個年齡,會有這麼深的城府?”韓天魁一臉不解的看著韓天步:“這小子,這輩子到底經曆了什麼?”
“你說呢?”韓天步似笑非笑的說道:“這小子經曆了什麼,我們一路都是看在眼裏。”
“寧家家破人亡了,他也差點兒就死在繈褓中,你說他這20多年來會經曆些什麼呢?”
“是我們親手培養了這麼一個敵人?”韓天魁漸漸虛眯起眼睛。
“沒關係。”韓天步擺了擺手,笑著說道:“他老爹和他爺爺那麼厲害,都被我們幹倒了,我就不相信他還能有他爺爺和他老爸厲害。”
“那可說不準。”韓天魁搖了搖頭,沉聲說道:“我記得第一次見他,是在你的壽宴上。”
“是啊。”韓天步點了點頭,沉聲說道:“這小子的確有些邪性,而且藝高人膽大。”
“關鍵是,他是陽虛子的徒弟。”韓天魁看向韓天步,幽幽的說道:“你必須要搞清楚這個身份。”
“你是想說,他這個身份比傲龍的身份更嚇人?”韓天步笑著說道:“大哥,陽虛子是很厲害,但也不一定能把我們怎麼樣吧。”
“這個怎麼講?”韓天魁疑惑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