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了吧?”寧浩見鬼似的瞪著徐子晴:“這大街上這麼多人。”
“你著急幹嘛去呀?”徐子晴忽然警惕地打量著寧浩:“噢,忙著回去給那幾個小妖精交公糧啊?”
寧浩嘁了一聲,又回到剛才的沙發上坐下,順手拿起了打開的一瓶高檔紅酒。
“把歌放起來,今天老子陪你喝個痛快。”
一聽這話,徐子晴立即開始行動。
然後,兩個二貨就在這屍橫遍地的包房裏,開始了他們的狂歡。
不,確切的說不是狂歡,而是等待,等待著一個合適的機會,把這裏的一切處理幹淨。
……
“寧浩,你個大渾蛋。”
“不來看我,不來看我,還不來看我。”
“姑奶奶掐死你,戳死你,弄死你。”
臨南第一醫院的高級單人病房裏,夏思韻斜靠在病床上,手裏拿著一張寧浩的相片,用針頭使勁猛戳,仿佛寧浩跟她有深仇大恨。
沒錯,在夏大小姐看起來,寧浩這個渾蛋至少有三大罪狀。
第一,沒有紳士風度罪。
第二,不懂憐香惜玉罪。
第三最可惡,不早點安慰夏思韻罪。
作為一名特聘的保鏢,應該時刻守在保護對象的身邊,即便她不是直接保護對象,那也是直接雇傭者啊,甚至還簽過合同呢。
可寧浩這個王八蛋倒好,保鏢居然也有上下班,甚至還企圖非禮雇傭者,不僅如此,還在最關鍵的時刻,不在雇傭者身邊。
這哪兒是保鏢,這簡直就雇傭了一個大爺,一個整天喜歡想入非非的大爺。
夏思韻越想越生氣,於是戳寧浩的相片也更加使勁。
忽然,緊閉的病房外,傳來咚咚咚的敲門聲。
生氣的夏思韻一怔,急忙收起戳了好幾十個洞的寧浩相片,然後噗通一聲倒在病床上,拉上被子裝暈。
她不得不這麼做,因為她必須把這個謊言圓下去,不然就會被揭穿,保鏢大爺寧浩就死翹翹了。
“你不是說我姐好好的嗎,怎麼沒人開門?”
忽然,緊閉的房間門被推開,夏思雨捧著一束花匆匆闖了進來。
同時跟她一起來的,還有朱圭和一名身穿製服的警察。
“姐,姐你怎麼了?”
看到病床上一動不動的夏思韻,夏思雨立即哇的一聲撲了上去。
“怎麼會這樣?”朱圭臉色一沉,轉身瞪著製服警察喝道:“你們暴力執法。”
“是真沒有。”這名警察很無奈的說道:“剛才她還在裏麵活蹦亂跳,拿著個相片戳啊戳的。”
“哪兒有相片了?”嗚咽著的夏思雨立即轉過身,怒斥道:“警察叔叔,別以為我們讀書少,你就可以騙我們。”
“對,騙不了我們。”朱圭很生氣的說道:“我這就給我老大打電話,讓他弄死你。”
警察:“……”
“姐,你可別死啊。”夏思雨不斷搖晃著一動不動的夏思韻,嗚咽著喊道:“你要是死了,那以後我怎麼對付得了寧浩那個臭流氓呀。”
聽了這話,裝昏迷的夏思韻差點沒一頭栽下床。
這是親妹嗎,首先不探探鼻息,居然就一通亂哭,一通說死了,這腦子也太秀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