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盼盼繼續聊著。
原來她真的是我家鄰居,而且她早就知道我這個人了,隻不過一直沒有機會見麵。這一切的根源就是小郝同學了。我仔細想了一下自己平時對她也是愛理不理的,想必她肯定把我評價的一文不值。想到這裏心裏竟然有點傷心。
突然,她把一塊肉放到了我的嘴邊,說道:“我用過的筷子,不嫌棄吧?”她的眉毛在笑得時候像極了美麗的月亮。
我怎麼會嫌棄呢,一下子把那塊肉吃了。
隻是我覺得這個時候自己的心跳好像不太對勁。
看了一下時間已經晚上八點多了,桌上的空酒瓶子堆得到處都是。我開始頭有點暈,應該是喝高了。
我問她:“要不要給小郝打一個電話,問她為什麼還不來?”
盼盼突然很激動的說:“你是真傻還是裝的,她害怕掏錢就找接口離開了,我沒告訴她今天是我請客。你個傻子。”
我突然懵了,從來不知道也沒有想過一個人可以這樣。我仔細的從頭到尾想了一遍,跟她認識這麼久每次出去吃飯都是我掏的錢。有時候一起坐車回來就連一塊錢的公交車費也是我付。她好像從來沒有主動的付過錢。不是在乎錢的多少,也不是非要討論出到底誰該付錢。隻是心裏覺得不舒服。
桌上的半瓶啤酒我一下子喝了個底朝天。
盼盼最後趴在了桌子上,我問她是不是喝多了。她頭也不抬的向後麵揮了揮手。
我撲哧一下子笑了,“我在你前麵坐著呢,你往後揮手給誰看啊”
她沒有回答我,繼續趴著。我接著叫了幾聲,可是始終趴著一動不動的。
我站了起來伸手樓她的肩膀。我知道這樣很不地道,有點趁人之危的嫌棄,畢竟我們是剛見一麵的半個陌生人,還不應該有這麼親密的動作,可是我也是喝了酒的人,兩個喝酒的人應該不會亂****?
我摟著她站起來,她很是聽話的把一個胳膊搭在了我的肩膀上。嘴巴裏還在強調自己沒有喝多。
如果我把這樣子的一個她送回家的話,她的爸媽肯定會把她臭罵一頓,說不好還會把我罵一頓,看她這個樣子一時半會的是醒不來了,還不如先帶到我家呢。但是,我這樣子帶一個女生回家“睡覺”,老爹老娘能接受?
管不了這麼多了,被自己的老爹老娘罵一頓明顯的比被別人罵要好多了。
一路上她基本是在“靈魂出竅”,直線是走不了了,就好像那種武俠電影裏麵的蝴蝶步一樣。我很努力並且很費勁的才能扶穩她。她的身上是少女那種特有的清香,夏季物質擴散的相對還是很快的。這不是我多麼的流氓,而是先天條件就是這麼的好。我覺得眼前的一切還有胳膊裏摟著的一切都是恍如夢一場,在這裏我充分的證實了:隻有知識和文化才是打到女人的一切源動力。如果我的學習成績不好,如果我隻是個普通班的渣渣,那麼我現在肯定自己無聊的在家看電視呢,而不是這樣子抱著美人歸。
突然之間,認識到了學習的重要性。
老爹老娘出乎意料的熱情,我把大致情況說了一遍,老爹給我拿出了一盒解酒的藥讓我喂她喝了。把她放在我的床上,手扶著她的背讓她直起身子喝藥。
我低頭去拿藥,眼光掃過去了一刹那——我臉紅了。
由於是夏天再加上她的衣服比較低胸,我絕對不是故意偷窺的,可是老天爺也不會原諒我的,就那麼坦蕩蕩的出現在我的眼前。她還在睡著,神誌不清,所以我就多看了一會。好吧,我承認自己是個混蛋。
喂完藥以後我看著她清澈的臉龐,覺得命運或者宿命這種東西真的神奇的可怕,你永遠不知道自己會遇見什麼樣的人,在什麼時候或者什麼地方,通過什麼樣子的方式。
我是個不太喜歡戀愛的人,因為我這個人太向往自由,如果戀愛的話就會被一個人天天管著,那樣我會比死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