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的眼神有些危險,李玄下意識改口說道,“不,不是,是我撕的。”可他心裏卻在說:好,這次讓著你點兒,衣服的鍋我背,但是,內褲的鍋我絕對不背,這是原則問題。
看著女孩質問的可愛樣子,他不禁想起今天下午發生的事。
“喂,衣服別撕,脫就行了。”李玄說道。
女孩全然不理會,刺啦一聲,衣服隻剩下半件,又刺啦一聲,隻剩下一個袖子。
“這個,這個真的真的不能撕,沒有換的。”
李玄捂著自己的內褲說。女孩倒是沒有上來搶著撕,李玄鬆了一口氣,可他卻看到,女孩在撕自己的,這還得了,女生穿的他更沒有。李玄連忙伸手幫她護住。
刺啦一聲,一個不留神,他自己的被撕了。撕完後女孩還拿著他的半截內褲在那裏發笑。
……
好在女孩沒有繼續問衣服問題,不然真夠李玄頭疼的,下午那事怎麼好意思說出口。
女孩皺著眉頭,思索了一會兒,好像想起了什麼。
“聽說你隻是一個奴隸?”
李玄沒有否認點點頭,這是事實,否認也沒有用。
女孩突然間發飆了,朝李玄吼道:“我第一次給了一個奴隸!你隻是一個奴隸!誰給你的膽子碰我的!管你的人呢,他呢,讓他來見我!”
聽到女孩居然拿奴隸身份說事,李玄也火了,大聲說道:“奴隸怎麼了,我是奴隸不錯,我也是一個有理想有道德有文化有素質的四有新奴隸!你要見管我的人,是秦四吧,我勸你還是別見他,我怕你見到他後心髒會受不了。”
“為什麼?”
李玄說:“他已經死了。”
“死了?”女孩臉上的陰晴不定,“你才要見他!”
旋即她厲聲說道:“你殺了他?在文萊國殺文萊國公民?你好大的膽子!”
“你不要血口噴人!我什麼時候說我殺他了,我發誓,我要殺他的話就讓你一輩子嫁不出去。”李玄振振有詞的地說道,“我跟你說實話,我們奴隸小隊碰到了金毛狼,管事的為了保護我們奴隸以身殉職,他是一個好管事。”
女孩:“……”
李玄接著說道:“你別不知好歹,是我救了你,不然你在黃通手裏就會……”
“就會怎麼樣?”
“就會……”
李玄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一個更壞的結果。
女孩譏笑說:“你要是不救我,我的身體無論給誰都比給一個奴隸好,你說呢?”
“他們可是兩個人!”李玄滿臉憤怒的說。
女孩反譏道:“有區別嗎?我又不知道。”
李玄氣不打一處出,他手指指著苗迪兒,想說什麼卻沒有說出來。
這就是和他發生關係的女人啊,表麵上文雅清純漂亮,實際上什麼話都能說出口,還有暴力傾向。
不行,現在不好好管管,以後的日子怎麼過,弄不好還會給自己帶綠帽子。
鎮壓,用武力鎮壓!
下一刻,李玄背後一片氤氳,青色圓形虛影慢慢形成,他身形一閃,來到女孩近前,如餓虎撲羊般,毫無招數,毫無技巧地撲向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