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言赦麵容嚴肅,左右一看,左右的那些修士,都是被之前的修士所說的話給觸動了。對啊,幽界有大難,大禍臨頭,那是他幽界的事情,戰火再怎麼擴張蔓延,也做不到越過地界侵犯天城來啊!天城在的這一片地界,強盛如烈日當空,這麼多大教根基在這裏,他邪教的戰火怎麼也燒不到這裏來啊。
“是啊是啊,邪教凶威強盛,恒古至今都是有聞邪教之強。我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讓他邪教降臨幽界就降臨,關我等什麼事?”一個修士跳了出來,這般說到,噸數引起一群修士讚同,認為這人說的有道理。
“嗬嗬,小人之見,可笑可笑!”另外一邊,有著修士也是走出,嘲笑之前那個修士,隻見他手持折扇輕搖道:“唇亡齒寒的道理,莫非在坐的各位都是不懂的麼?那幽界,就與我界隻有一條暗嶺相隔,想那邪教修士將幽界血洗攻占,誰有敢說他邪教不敢揮師南下,矛頭直指我們天城!?”
“對啊對啊,邪教修士都是野心勃勃之輩,從來沒有知足過。攻占了幽界,旁邊就是我們天城這一塊香餑餑,靈氣充裕肥沃的土地。有這種香餑餑在旁邊,那群狼子野心的人,怎麼會忍得住不對我們下手?”有人附和,道理都一樣,就是邪教決然不是知足常樂者,攻占了幽界必然向著其他地界伸出手來,天城所在的地界很有可能首當其衝。
此時此刻,隱約間在這好酒樓當中,修士就是分開成了兩邊來,一般附和的是提出唇亡齒寒道理的那邊修士,另外一邊就是講究處身世外的一群不願意招惹是非的修士。
“哼,裝模作樣,一鬥學識當做有一車來炫耀。”又是一個修士跳出,毫不留情麵的貶斥之前那位修士道:“邪教已經隱世數萬年了,數萬年沒有出世造成更大的殺戮。但是這數萬年來,邪教並不是沉寂的,他們或多或少會有些活動,但是這些活動都無傷大雅,大致也就是屠屠城罷了。這一次幽界遭災,沒準就是邪教的一次小型活動。如果我們不識時務,前去與邪教開戰,沒準就會引發邪教的憤怒,到時候這件事就是成了導火索,將邪教徹底激怒的導火索。邪教借著此事情,開始大麵積複出,到時候造成的殺戮豈止幽界生靈數量可比!?我看莫因小失大,後悔莫及,還是任由他邪教來去吧!”
“是啊是啊,就當做幽界就是一個祭品,送給他邪教吃了,到時候邪教自然退隱而去,不用大動幹戈,對誰都好。”這邊人高聲附和,言下之意就是放縱邪教,不能出手幹涉。
但是此言一出,立即就是有修士站出來嚴厲指責:“昏庸之輩,無能之徒!這是綏靖,這是縱容!邪教這數萬年來,雖然不曾重攻滄界,但是萬年來邪教勢力卻是也來越大,邪教修士勢力也越來越恐怖!這都是你們這群,自以為是,昏庸無能的人以綏靖養出來的!縱容邪教屠城煉器,縱容邪教殺人練功,這就是弱己強敵!我認為,這一次邪教竟然已經開始對一方地界下手了,那麼我們絕不能再忍受了,必須出手反擊,殺得他邪教膽寒!”
“.....”
兩方修士,忽然就是開始爭執起來,這個時候,金言赦也是捉拿不定,一時間偏向左邊,一時間又是倒向右邊,拿不定主意起來。金言赦眼睛之中冒漏凶光,開始絞盡腦汁的分析著兩方修士的爭論。
邪教,是應該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明哲保身而不去幹涉。還是應該鋌而走險,不計後果的去得罪惹怒?
金言赦左右搖擺不定,但是其他的這些在天城當中有主導地位的人,卻已經是心中拿定了主意。其實這些人,早在從教中老祖那裏得到消息的時候,就已經是做好了決定了。不僅他們做好了決定,他們還知道其他的一些核心人物他們的決定會是如何。進入這個好酒樓的時候,雖然別人都沒說,但是一些人已經是站在了一起。
就如同青木道人,空魔公子以及田衝等人,他們與他們身後大教的意思,都已經是統一了,哪怕沒有互相交流,也知道對方的意思是什麼。
“青木道兄,空魔公子,你們的主意,是攻,還是讓?”田衝笑嘻嘻的看著爭得火熱的一群人,忽然這麼的問到。
青木道人微微一笑,平淡的道:“此事,你還需問我?”
“嗬嗬。”田衝笑著點頭,道:“我這不是還不確定麼。”
空魔公子從人群當中,直接望了過去,見到了幾個也是很平靜的聚集在一起,並且修為實力都不弱的一群修士,看來他們也是一個陣營的人了。空魔公子呼出一口氣,輕鬆的說到:“看來...有些人,已經陷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