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衝便是悄然運轉起元力,一開口,聲音就是被元力包裹,不高不低的,在這好酒樓四層之上響起:
“諸位道友,想必大家對我也不陌生,我乃是此地好酒樓主管人,田衝。”
聲音響開,本來嘈雜的人群,就是寂靜下來。來到這裏的人,無不都是有聽聞,或者是看到了那張紙條的人,此時聚在這裏的,都是為了那一件事而來。這裏的人,一個個至少都是金丹境修為以上的修士,其中身份地位較弱,修為不如人的修士,此時此刻在田衝開口後,自然是老實安靜的閉上了嘴,而那些有些勢力與實力的修士,想要了解真正的情況,自然也是配合起來,等著這個田衝開口。
金言赦在一旁眼睛盯著這個田衝,卻是不屑的對著身邊金蛇幫的人啐道:“這個田衝算是個什麼東西,也敢指揮我不成?”
金言赦一群手下,此時當然是附和主子,金言赦冷笑,這個田衝何德何能,輪修為他金言赦絲毫不虛這個田衝,論背景金蛇幫如今如日中天。這個田衝,憑什麼不將他金言赦放在眼裏?憑什麼在這裏組織發言?
隻不過此時,金言赦不是傻子,隱忍著,並沒有發作。隻不過誒日後遇見,金言赦心中發誓,必然要讓這個田衝,為今日的低看,而付出代價。
年輕人都是心高氣傲之輩,因此,與金言赦有著相同想法的,卻還是有著不少人。
但是這裏畢竟乃是田衝地盤,田衝翻山境巔峰的修為實力擺在哪裏,讓人不得不暫時是敬讓三分。
“咳咳。”田衝清了清嗓子,在所有人都是將目光聚集了過來,田衝才是接著道:“這次諸位都是聚集來了我好酒樓當中,想必,也都是為了那件事而來的吧。代表著各位教中的意思.....那就是,邪教又出世了!”
邪教,曾經出世一次,都是禍亂大地,將天下攪得天翻地覆,人神不寧。說起來,上一次邪教作孽世間,離如今已經有了五萬載了,五萬年後,這邪教終於是養精蓄銳後再也忍不了了,要再重歸滄界大地之上來!
“邪教修士,嗜血好殺,毫無人性,一旦作亂,危害世間,不得不防。”一個杵著一根手杖的老者開口說到,這個老者莫看他禿頂白胡,實際上他修道時間不過四百載,如今也是翻山境後期修為,乃是一教鶴頂門都一位分堂堂主。
“隻因一張紙條,就是斷定紙條之上所寫之事是正確的麼?不會是有人故意搗亂,造謠出邪教之中有邪神降臨,誆我等大家?”那個白胡子老道剛剛說完,這邊就是有著一個強壯的壯士雙手環熊,不屑的冷哼道。
不少人看著這個壯漢,剛剛他說出的話也是有認同有嘲笑的。這個壯漢,要是真的不信什麼邪教之中有邪神降世,他還來這裏幹嘛,真當是口是心非。同時,壯漢一句話也是讓不少人如同自己被點醒了一般,忽然是料到一點,這會不會是有人故意造謠?
一張紙條,出現在了天城當中諸多教派分堂當中,上麵寫著幾個字,就是引起了天城當中,這麼多教派的激烈反應,更是讓這些教派在潛意識內,都是聚集到了一起。不過這也沒辦法,因為“邪教”這是敏感詞,這是足以讓許多大教,聽到就會全身發抖的詞眼,因此,看到那幾個字的時候,那些大教便是失去了思考。
曾經,邪教複出大地,一路掃過不留生機,那些中小教派,全教上下一個不剩全部被斬。在邪教與滄界萬道的爭鬥當中,甚至還有著太仙修士因此而隕落。至古至今,邪教一詞,依舊讓人不寒而栗。
壯漢此時此刻一句話,卻是讓不少宗派教派的人忽的一震,開始低聲議論,這會不會是誰設下下局。
但是,嘰嘰咋咋小聲議論的,卻隻有那些小教派中型教派,那些真真正正的強大教派,可是一個個都沒有開口,至始至終都很平靜。
“諸位,可聽我一言?”
田衝一開口,那些人立刻就是停止了交流,畢竟敢於反抗田衝的,隻有那些大教眾人。
田衝沉聲道:“諸位不用妄自猜測了,我恩師夜觀天象,望見那北方血色衝天,邪氣正盛,越過我們這地界的幽界,正有邪靈亂世。紙條之上,寫的是沒錯,有邪教的邪神,要降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