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空搭理易風,她使用輕功躥了進去,守門的弟子隻看到幻影一閃,然後就沒了蹤跡。多日來緊繃地神經讓她們立刻就要大喊起來,易風淩空點了她們的啞穴,笑著說:“是你們蕊兒師姐。”然後解開了她們的穴道,這些人中有認出易風的,就說:“真的是蕊兒師姐的男人。”其他人的臉上立刻露出了笑容,易風知道,這不是歡迎他的,而是因為蕊兒,自己成了附帶品。
他抬步進了靈鷲宮,既然靈鷲此刻還沒受到攻擊,他也就不急了,已經受了傷的人他急也無法讓他們複原,他在想:究竟是誰有這麼大的手筆能進攻靈鷲?“
在一處岩石上,易風找到了蕊兒,空氣中飄散著她的味道,靈鷲宮的女護者對靈鷲的感情永遠是他們這些男人無法理解的,她們為了靈鷲的安全,甘願拋棄一個女人最大的幸福-愛情,將自己的一生都獻給了靈鷲,蕊兒和他在一起,始終沒有過多親密地接觸,因為她是屬於靈鷲宮的,和其他男人發生關係是對靈鷲的侮辱。
他走過去將蕊兒抱在懷裏,胸前的衣襟始終是幹的,蕊兒不習慣在外人麵前哭,即使她和易風已經相處了將近五年,即使每日他們同床共枕,易風並沒有怪她,因為她能讓自己看到她哭泣的樣子已經是莫大的認同了,假如是其他人來這來,根本就看不到蕊兒哭泣的樣子,甚至連她的影子也看不到,身為靈鷲的守護神,她怎麼能掉眼淚?
“走吧,我們去找草草。”易風說。
蕊兒又一次露出了笑臉,她已經很會笑了,可是易風並不開心,因為蕊兒的心裏並不開心,她笑隻是因為自己想看她笑,其實她在睡夢中無意間露出的笑容最美,最好看。
兩個人結伴來到了草草的房間,此刻她應該是在大堂裏坐鎮穩定人心的,可是她無法去了,因為她下不了床。即使在床上,她依然帶著銀色的麵具,可是易風能猜到麵具下的臉一定白得嚇人,突然易風的眼睛猛烈地收縮,草草的右手放在她的小腹上,可是樣子很古怪,好像一點兒力氣都沒有,如同一件物品。他伸出食指按了在她的右手上,良久歎了一口氣,“好霸道的功力。”
草草的右手經脈被盡數摧毀,徹底廢掉了,假如他沒有記錯的話,草草的千蛛萬毒手就在右手上,沒有了右手,她的戰鬥力起碼下降70%!可是他想不透,他看過草草的出手,也看過鬼影子的出手,她怎麼會敗得如此徹底?
碰到易風詢問的眼神,草草笑著說:“你們回來就好了。”她絲毫不停自己的右手的傷。
易風的眼神暗了下來,她已經對右手徹底放棄了,她的希望都寄托在了自己和蕊兒的身上。雖然心裏沒底,他依然露出了笑容,有的時候,善意地微笑會帶給人極大的力量,不論微笑是真是假,它的力量都是向上的。當整個靈鷲宮的擔子都壓在他的肩膀上時,他勇敢地挑了起來,既然做了承諾就要兌現,無論多麼困那,都要克服!男人,就是在女人遇到危險時勇敢地站出來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