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廳的老板明顯是九州人,這一點從咖啡館的名字是用火星體的中文書寫的也能看出來。
張軍隨意的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
“一杯拿鐵,謝謝。”
張軍點了杯咖啡,雙手枕在腦後,神情悠希
忽然,伴隨著咖啡廳又進來一個充滿著青春活力氣息的女子的時候,張軍目光一瞬間就凝結了,再也挪不開了。
她身材高挑苗條,穿著一件粉色披肩外套,再搭配一條嫩黃色的鵝齊膝裙,一雙漆黑高筒靴,漆黑的頭發很自然的垂落在肩頭,睫毛彎彎,眼神清澈明亮,整個人看上去充滿了青春與活力。
她是蕭綰綰。
時隔四年多,再次不期而遇。
張軍看見蕭綰綰的時候,就如同有過約定或者眸中默契似的,蕭綰綰微微一扭頭,也看見了坐在窗戶邊的張軍。
蕭綰綰眨了眨明亮的眼眸,嘴角泛著些許笑意,落落大方地走到張軍所在桌的對麵。
四目相對,兩人相視一笑。
語言有時候是一種多餘,此時無聲勝有聲。
咖啡廳裏,不知道何時傳來了趙鑫的《許多年以後》的歌。
“時間過得太快不會再重來/
而我漸漸明白愛需要關懷/
其實我也害怕被你傷害/
經常對著電視機發呆/
可我依然相信我們的未來/”
…“如果我們經過許多年以後/
你是否還愛我/
是否還會依偎在我懷中/
叫我一聲老公/
直到我們剩下最後一口氣/…”
張軍抿了口拿鐵,深情地望著她:“這歌好聽嗎?”
蕭綰綰那一如往昔的俏臉上閃過一絲紅暈,她眨眨眼,“好聽嘞?”…
與之同時,在國內某島城某個莊園內。
一名看著三十歲上下,烏黑的秀發挽起,身段苗條,身高大約有一米七多,看著跟模特似的,她穿著白色熱褲,臉上洋溢著笑容,正陪著一個大約八九歲,穿著喜羊羊童裝,梳著三毛發型的男孩寫作業。
有著模特身材的少F伸手指著男孩的本子,道,“帆,你看你,這個如喪考妣的妣字你寫錯了,是女子旁。”
男孩撅著嘴,“這什麼嘛,我才三年級,怎麼會有這麼生僻的成語啊。”
“我們的漢語啊,是這個世界最偉大的語言,沒有之一,你多學學有好處。”少F耐著性子道,“就比如這個如喪考妣吧,它的意思是形容像死了父母一樣的傷心,它跟悲痛欲絕這些近義詞不同,相比較來,在特定的情況下,用這個詞就更具象…”
帆挺不耐煩地道,“如喪考妣就是死了父母是吧?那我豈不是都在如喪考妣?爸呢?他什麼時候回來啊?他到底去哪裏了啊?”
少F秀眉一皺,“我不是跟你了嗎,他去了很遠的地方。”
“很遠的地方?堂嗎?媽媽,我長大了,現在是大人了,你不用瞞著我!”帆一副大人模樣,氣鼓鼓地叉著腰看著媽媽道,“媽,你就跟我他還活著不,到底啥時候回來就完了!”
“活著!”
“那啥時候回來呢?”
少F聞言,微微抬頭,目光望著夕陽的餘暉,幽幽道,“他呀,可能明就回來,也可能…再也不回來了。”
…全劇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