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際間,那女子一雙玉掌在穆皓周身不斷摸索,穆皓兩世為人也從未經曆過如此香豔的事情,就在穆皓忍不住要出手之際,忽然聽到房門似乎被什麼人一腳踹開。
聽聞有人進來,趴在穆皓身上的女子馬上起身怒斥道:“什麼人?”
“是我!”屋外又響起一道女聲,這聲音隨也是極為動聽,卻散發出一陣威嚴之感,一副不如質疑的語氣,身材婀娜多姿,隻是臉上卻帶著一副銀白色的麵具。
“不知,長老駕臨,蘇南珍有失遠迎,忘長老贖罪。”之前爬在穆哈身上的女子,自身乖巧的像之小貓一般。
“蘇三娘,你是不是皮有緊了?獻給宗主的鼎爐你也敢碰?”來人一副興師問罪之勢。
“三娘不敢!三娘一時色迷心竅,往長老開恩。”蘇南珍馬上俯身跪倒,開口乞求道。
“念你多年忠心耿耿,便饒了你。人在何處,待我看看。”說罷,腳步聲便響起。
“人中了百花千日眠與紫霄元靈散,此時正昏睡呢。長老有所不知,此人確實是個絕佳的少年,一表人才、豐神俊朗。宗主她老人家一定會歡喜呢。”蘇南珍一副邀功之態。
穆皓感覺幾人緩步靠近自己,心中閃過無數個念頭,若是此際自己突然發難,製住這幾人,說不上便可問出期間蹊蹺。然而穆皓反複思慮之間,卻覺得實在不妥,此處應當時什麼組織的秘密據點,外界環境穆皓全無了解,對方實力也完全無知,若是貿然動手,吃虧的隻能是自己,幾番思慮下,穆皓覺得靜觀其變。
那個被蘇南珍喚作長老的女子走到穆皓身邊時忽然一愣,許久後看著昏睡在床榻之上的穆皓,那長老輕聲問道:“蘇三娘,多年來,本座可薄待與你?”
“回長老,自長老接任這五年來,長老待屬下恩重如山,怎會突然有此一問?”蘇南珍聽聞長老這般問道頓時大驚道。
“既然並無薄待,今日我求你一事,你可答應?”長老繼續低聲道。
“長老有什麼事經管吩咐,三娘定當肝腦塗地。”蘇南珍聽聞此言,馬上跪拜在地。
那女長老伸手將其扶起,在其耳邊低聲細語幾句後,便轉身離去,隻留下蘇南珍一臉愕然的看著躺在床上的穆皓。
許久後,又有人進屋,開口說話後穆皓知道時萩雯幾人去而複返,卻聽蘇南珍開口道:“你們三人將這位公子扶回廂房好生照看,待其轉醒之後,任其離去吧。”
萩雯三人聞言一驚,便聽萩雯驚愕的道:“三姐!這是為何?長老她老人家看不上這少年麼?”
“長老的心思,豈是我等妄加揣測的?你們活的不耐煩了麼?”蘇南珍立時嚴詞厲色的道。
萩雯三女頓時一驚,當即不敢在說話,走上前來將穆皓在此放在擔架之上,抬出了密室之中。
躺在擔架上的穆皓頓時覺的一頭霧水,這究竟是為何?難道那被稱作長老的女子竟然認識自己?聽聞她們之間的對話,加上之前吳峰走嘴說出的那些,穆皓現在多少知道,這浣花樓應該與蒼凜皇宮內的某位娘娘有千絲萬縷的練習。
而且,此處應當是什麼組織的秘密據點,而目的就是為組織內的某位大人物物色資質、相貌皆佳的少年作為鼎爐,而具體是做什麼用的,穆皓卻全然不知。
就這般,穆皓被三女又抬回了原本的廂房之內,三女將穆皓款款放在床榻之上後,便聽到萩雯道:“今日裏到底是怎麼了?如此俊秀的少年郎,竟然就這般被放過了。”
萩雯話音未落,卻聽那蘭芝道:“放過就放過了,左右都是她們主事的事情。再者說,這麼俊俏的小哥,若是被送到宗主哪裏,豈不是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