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拂過男子蒼白的臉頰，他微微挑眉，嘴角鮮紅的血液滴落。
虛空中，他的正前方百米外對峙著一位滿臉的皺褶，眼角深陷，白發蒼蒼的老人。
“牧羊，你路已盡，自刎吧。”
“師傅您何不上前與我一戰，莫非您怕了不成？哈哈哈......”
“孽徒，為師屢屢教化你，你不聽勸導，如今入得魔途——”
“魔途？可笑！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徒兒不過想另尋它路，這何錯之有？”
“混賬！你殘害生靈，屠戮神佛，還敢問我何錯之有，無須多言，看在多年師徒的情分上，為師不與你動手，你速速就擒！”
“哈哈哈哈！師傅，您同他們一樣，迂腐庸蠢！哼！既然天要滅我，那我複牧羊就先捅破它，對了，師傅，您聽過破而後立嗎？”
“牧羊，你無藥可救！”
“廢話少說！來吧，戰！”
“諸天神佛，祝我一臂之力，將這孽畜打入阿鼻！”
風雲變幻，天空突然烏雲密布，虛空條條支離破碎，天際之間剩下一片混沌，寂靜的有些可怕。
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萬物恢複了常態，虛空中隻剩下白發蒼蒼的老人。
老人靜靜的站著，枯瘦的老手微微抖動，眼角有些濕潤，口中呢喃道：“徒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