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快先給我倒杯水…”亮子說道。
李子哥給亮子倒了杯水,亮子一飲而盡,長舒一口氣,說道:“那泥鰍就是馬東鬆的弟弟!”
“……”
我和李子哥彼此看著對方,不知道說什麼好。
雖然李子哥之前已經猜到泥鰍可能是馬家的親戚,但他竟然是馬東鬆的弟弟,這一點確實超出了我們的想象。
“亮子,你沒搞錯吧?”我問道。
“沒有,怎麼你還不信我的偵察能力?”亮子說道。
“那到不是!”我笑著說道。
因為亮子的偵察能力真的是無話可說。他幾乎會全國各地的方言,而且能迅速的融入別人的話題,和別人搭上話茬,這也是亮子行乞多年來最大的收獲。
“我剛才和馬家裏的小混混聊了會兒天,我是從他們那知道的。這泥鰍真名其實叫馬東偉,是馬東鬆的親弟弟。隻因為馬家上輩子太窮,養兩個兒子實在困難,就被馬東鬆他爹過繼給他鄉下的叔家了,改名叫了泥鰍(這樣其實就不覺得泥鰍這個名怪了,因為原來村裏為了孩子好養活,都起的一些匪夷所思的名字,像狗蛋、剩子、三多什麼的…)。直到他的叔死,馬東偉才又回到了馬家。這一段事情是很少有人知道。”亮子說道。
“奧,我說我看著那靈像怎麼和馬東鬆有點像呢。”李子哥捋著胡子說道。
“就是,就是…”亮子接著說道。
“但是具體因為什麼原因才被卷入這件事就不清楚了。”亮子接下來也沒了底氣。
好不容易線索接上了,現在又斷了。
最終我決定跟著少順和李子哥前往四川,找到古墓的真相。過去了這麼長時間,那些屍體早就已經腐朽了,隻剩下骨架。根據少順記憶的方法,我們打開了墓門,然而裏麵空空如也。
古墓裏麵散發著冰冷潮濕的臭氣,牆上和地上的血跡已經變黑了。除了死人之外,古墓中再也沒有任何有價值的東西。我們三人合力打開了棺木,裏麵有一張已經破爛不堪的牛皮紙,甚至連上麵的字跡都已經快看不清楚了。
“這上麵寫的是什麼?”李子哥問道。
少順接過去仔細看了看之後說道:“好像是地圖之類的,上麵標有暗號什麼的,說不定是藏寶圖。”
聽到這樣的話,我和李子哥都湊了過去:“真的是藏寶圖嗎?這麼說胡久岸他們就是為了尋找著藏寶圖才想方設法的到古墓裏來?”
“這個我也不敢肯定,我曾經聽果爺說過,有一批金銀財寶是他們留下來準備戰鬥用的,恐怕是不想讓這些不義之徒搶了去。”少順推測到。
李子哥拿起手電,在墓裏麵四處看了起來,突然間他開口叫我們:“你們快過來看看這是什麼?”
我們過去一看,似乎是蛇蛻下來的皮,足有十米長,兩個人合抱起來那麼粗的樣子。
“看樣子著墓裏有巨蟒,恐怕胡久岸他們就是收到了襲擊。我想果夜也可能是中了巨蟒的毒。它常年居住在這裏,就連墓裏麵也都是毒氣了。”少順推測。
我一聽頓時緊張起來。“那這麼說我們也會被襲擊?”
少順搖搖頭:“應該不會,看樣子巨蟒已經離開了,否則我們一進墓門它就會出現的。”
“那青銅齦又是怎麼一回事?如果說一開始就在四川古墓的話,為什麼會跑到山西胡久岸的墓裏去呢。”
這些就誰都說不清楚了,最終我們將文物上交給了國家。而通過牛皮紙上的藏寶圖也找到了地址,那兩個青銅齦則是開啟機關的鑰匙。但是由於年代久遠,那裏在開發的時候進行了爆破,現在已經修成了水壩。然而當時誰都沒有發現任何與寶藏有關的東西,這件事最終也就不了了之了。
或許所謂的寶藏,一開始就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