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雨晴把父母領到屋子,一肚子氣。
齊父和齊母對視。
歎氣。
這個閨女啊。
“你這孩子,現在都不讓你爸媽說話了?我們為你考慮一下,你就這個態度,你真是氣死我們了。”
齊母也知道不能把孩子逼得急了。
說不準這個孩子給她來個先斬後奏,齊雨晴的戶口可是在京都醫院裏呢,要是想要自作主張,他們還真的沒辦法。
還是看看再說。
晚上齊雨晴訂好了飯店。
普通的小飯店,一個小包房。
齊父齊母和齊家姑姑齊雨姑父廖澤成一起作為家長見麵的。
齊家姑姑也是想要見一見這個不白鬆。
自家侄女那個性子,能看上一個人喜歡的不行,也是讓她驚訝。
自然也想看看這個白鬆是何許人。
結果等來等去,人沒見到,白鬆打來了電話,他們派出所有一件大案要辦。
白鬆不能來了。
齊雨晴自然隻能好話說了半天,哄得父母開心,姑姑姑父也是一臉的悻悻。
四口人都認為白鬆對齊家太不尊重了。
工作重要!可是要不然你提前不要約時間。
一家子長輩等了好幾個小時,一個人影子沒有,太不給麵子。
誰能知道白鬆他們正在事發地檢查屍體呢。
一起重大的連環殺人案。
對方智商很高,累累犯案,手段出奇的一致,就像是在挑戰他們警察的智慧。
這種挑釁已經讓人心寒。
因為死者都是警察。
甚至還有一位是警察的家屬。
這已經嚴重讓警察內部也感到不安。
誰知道誰是下一個目標。
案犯根本一點線索都沒有給人留下。
聰明的如此的案犯,冷靜還理智,人人危機感大冒。
這也是白鬆為什麼去不了的原因。
連市局的刑警隊和公安廳出都出動了大批人馬。
這種惡性針對警察的事情,很讓人人心惶惶。
白鬆怎麼可以視若無物。
可是這件事給齊父齊母心中種下了惡劣的第一印象。
也直接導致了白鬆後來的百口莫辯。
齊雨晴卻不知道,兩個人的一切開始就要結束了。
她隻是本能的體諒白鬆。
因為白鬆是警察,很多時候都是身不由己。
她和白鬆相處這麼久,自然知道白鬆有多忙。
她是醫生!也能體諒。
可是她不知道父母更是不看好他們。
齊父齊母在女兒上班之後的一個禮拜,自己拿著從女兒那裏旁敲側擊拿到的白鬆的地址。
直接去了白鬆的工作單位派出所。
那個時候白鬆他們的案件陷入了一個惡性循環。
一個禮拜的時間裏,又死了一名警察。
死狀和以前的那些警察一模一樣。
被人割斷了喉嚨,失血過多死亡,每個人都身穿製服整整齊齊,死前甚至表情都很平靜,說明沒有受什麼罪。
他們自身的安全已經提到了警戒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