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慧茹看著白曉,“這是誰啊?她要幹什麼?”她不明白一個年輕小姑娘跑到她兒子的病床前幹什麼?
安誌遠已經跟著進來了,笑著解釋:“伯母,你先出去吧,這是請來的大夫要給小寒治病的。”
然後跟三個姐姐使眼色,王芳,王雪她們立刻明白,立刻幾個人攙著母親就往外走。
“這是人家請來的神醫,讓人家大夫給弟弟看看,咱們在外麵等著好吧。”
劉慧茹不滿的說:“治病就治病,我隻要守著我兒子就行。她就算是大夫,她也不能把我趕出來呀。我不能離開我的兒子,王建立,你想幹什麼?你難道想讓我見不到兒子最後一麵嗎?人家專家都說了孩子已經不行了,你不知道從哪裏找來的這種小丫頭也來糊弄我,我告訴你我兒子我要是見不到最後一麵,我就跟著他一起去死。”
三姐妹趕緊勸說:“媽,爸還不是為了救弟弟,難道我爸忍心見不到弟弟最後一麵嗎?你消消氣,說不定啊!別看這丫頭年紀小有真的本事呢。”
“媽,別鬧,我爸也是為了弟弟,您就坐著等著,我隨時進去瞅瞅給您報信。”
“真的!媽,我們還不著急我弟弟啊!”
三個姐妹終於明白勸住了要跳腳往裏頭衝的老太太,實際上還沒多老,劉慧茹也就五十五,可是在這個家裏已經是被當作老太太的慣著呢。
他們家除了王寒第一以外,就數他們這個媽最作,也是他們家的老小孩,連她爸都要哄著,慣著,別說他們這些人。
五個軍醫專家也被趕了出來。
屋子裏就留下了安誌遠和白曉。
“需要我做什麼?”安誌遠就是為了來幫忙的,上一次他說的親眼目睹,其實也是道聽途說,但是他後來真的見到那個治保主任李國慶,和好人一樣。
白曉打開包袱,拿出銀針。
“給他把上衣脫了,把人翻過來趴下。”
安誌遠立刻動手,把小寒的上衣剝了,露出蒼白瘦弱的男孩身子,不過才三天,這孩子居然瘦得連肋骨都能看出來。
白曉一根銀針已經紮下去,小寒顫抖了一下,然後就沒動靜了。
一個小時之後。
白曉交抱雙臂抵禦寒冷,突然發起抖來,寒意使她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可惡,她討厭這種感覺,還偏偏無法控製,這就是代價。
經常感到冷可不好玩,這種寒冷常人無法體會,你要是以為就是簡簡單單的打個哆嗦,那就太簡單解釋這個所謂的冷,那是一種骨子裏散發出來的寒冷,就像是從心裏的火都被澆滅了,一大塊的寒冰在由內而外的散發著寒氣,讓人徹骨的寒冷,擋都擋住,不過好在安誌遠上次的辦法啟迪了她的靈感,寒冷也是可以用外力消耗的,隻有準備充分,起碼不會像上輩子一樣,每次治愈之後,自己都要死一次一樣的感覺,想到這個的時候,身上已經落上了被子,安誌遠把她包的嚴嚴實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