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現在不想讓你死了。”
方小山拚命地想要點頭,可惜還是動不了。
“我現在給你紮上一針,你就能動彈了,可是你不能大喊大叫,也不能往外跑,老老實實的聽我把話說完,按我說的去做,你明白的話就眨兩下眼睛,你要是不願意,那就不用眨眼睛了。”
願意啊!怎麼不願意?
方小山拚命的眨眼睛,傻子才不眨眼睛啊!
白曉拿著銀針一下子刺進方小山的肩膀上,方小山就感覺似乎身子一軟,整個人鬆散下來朝著炕上撲過去,剛才保持一個姿勢太久了,現在一鬆下來就感覺,整個人都要散架了再也支撐不住。
“救…………啊……”方小山剛要喊救命,就感覺身上的銀針上突然傳來一股酥麻,然後嘴巴裏的聲音就消失了。
整個人半張著嘴,就那樣麵朝下趴在床上。
白曉冷笑的聲音就貼在方小山的耳朵邊上,“方小山,看來你是不長記性啊,很好,那我就教教你怎麼長記性。”
方小山感覺從骨頭縫裏開始疼,撕心裂肺的疼,他似乎感覺到骨頭在一塊塊的折斷撕裂,他以為自己在滿地打滾的亂喊亂叫,可是實際上他什麼聲音都沒有發出來,就那樣躺在那裏。
但是看他渾身的肌肉,每一塊兒都因為疼痛,在劇烈的痙攣著,方小山這一次,恨不得立刻能死了,也比躺在這裏受這個罪強。
白梅聽到屋裏的方小山點聲音,不屑的撇嘴,這個方小山能不能動作快點兒,居然還叫喚上了,也是她曾經偷偷聽過父母的牆角,她爹白建國也是激動起來會喊兩聲,難道說男人都這樣。
看來白曉是完了。
“現在我們還能不能好好的談一談了?你要是不喊不叫老老實實坐在這裏和我把話說完,我呢!就不折騰你,要不然你這個疼一直疼下去你就等著老老實實的疼死吧。”白曉一點也不內疚和感覺自己狠毒。
比起方小山上輩子對待自己。這些痛苦都算是輕的。
方小山這一次使勁眨眼睛。
白曉捏了捏銀針。
方小山這一次徹底癱在那裏不動彈了,疼過了這個勁兒之後躺在這裏,他有一種死過一次的錯覺,這一次,他真的不敢亂喊亂叫,連動一下都不敢,他知道這個女人狠毒,說讓他死,是真要他死。
就那麼輕輕碰了他一下,他連感覺都來不及感覺,就被人家收拾的服服帖帖,他又不是嫌自己命長。
“那好,一會兒你把白梅喊進來,我會把她紮暈,剩下該怎麼做不用我教你吧。你們不是想用在我身上的那一套,你就都留給白梅吧。我看著你們挺般配的,也助你一臂之力。當然要是一會兒村裏人來了,你想往我頭上栽,那我隻能不客氣的就嫁給你了。
不過嫁給你之後,咱們可就天天在一起,日夜相對,我這個人呢,脾氣不太好,要是別人不順著我的心意,可能我就喜歡給別人紮上一針,不過下一次這一針紮在哪裏我就不確定了。”
方小山激靈打了一個冷戰,想象一下那個畫麵,他熟睡中被身邊的女人陰測測紮一針,然後自己就死過去了,說不定嘴歪眼斜,想一想那個日子還不如自己幹脆死了。
這個母夜叉他趁早別惹。
用力的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