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小月急忙上去一把拉開白梅,一邊緊張地查看白眉的手腕兒,一邊數落白曉:“白曉,你這是幹什麼?白梅畢竟是你姐姐,你怎麼能說這種沒良心的話,就算你哥你姐姐給了錢,可是那你是需要有人照顧你的。光給錢能解決什麼事情?”
白曉一把甩開白梅的手腕子,“你拿什麼身份來說我?就算你是白壯的未婚妻,和我有什麼關係?別在這裏站著說話腰不疼,光給錢能解決什麼問題?你看看你上下嘴皮子一碰,說的多輕鬆。
這錢能解決的問題可大了。不相信你出去全村去問問,這筆錢要是拿到誰家看看人家要不要養活我,而且肯定讓我吃飽喝足。反而是我親奶奶親小叔拿著這筆錢,讓我吃不飽喝不足,為啥?你心裏還不清楚嗎?
別當別人都是傻子,你可是拿我們家的錢娶回來的媳婦兒,要是沒有我每個月的這筆錢,你的彩禮哪兒來呀?你的聘禮哪兒來呀?嗬嗬,別給臉不要臉!”
欺負別人不會讓她心生快感,但是這種可以暢所欲言,指著別人鼻子罵的感覺真的是舒服。
“你……你怎麼……現在和潑婦一樣?”吳小月被罵的臉上通紅,她是沒想到白曉什麼都敢說,什麼都不怕,她要是知道白小就是這麼一個混不吝的潑婦樣。她絕對不上來招惹這個是非。
白曉笑了,“潑婦?你還沒見過真正的潑婦呢?不相信你可以繼續惹我看看潑婦打人是什麼樣子。要是沒話說,那現在就滾開。我要回家,沒聽說過好狗不擋道。”敢惹她就要有被人欺負的心理準備。
吳小月還真當自己是白家人,就算她是白家人也和她白曉沒有一點關係。
用得著她站出來狗拿耗子多管閑事,還想要給白家出頭,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
伸手一下扒拉開吳小月,“別擋道!”
吳小月一下子被氣得眼淚汪汪,“你,白曉……你這是侮辱人!”
白曉施施然和她擦身而過,輕飄飄的撇她一眼,“這副模樣對我沒用,你要是能做到拿著你家的錢送給你叔叔伯伯去用,才有資格來說我,自己都做不到,所以就閉嘴。”她忙著呢。
吳小月驚訝的眼淚都要忘記掉下來了,這還是那個傻乎乎的白曉?
怔楞的回頭問白梅,“這……白曉……瘋了?”那個被人欺負也不知道張口辯解的傻子居然幹這麼囂張。
誰給她的底氣?
不是說白曉不過是白家養的一個孤兒,沒爹沒媽還敢這麼底氣十足,誰給她在撐腰啊。
白梅翻白眼,本來指望著吳小月跟著自己還能兩個人一起收拾白曉,誰曉得還是被白曉給收拾了,本來她是氣憤的要發狂,可是看到了吳小月吃癟的樣子,心裏一下子舒坦了。
看來不是自己一個被白曉懟,這滋味忽然就沒那麼堵得慌。
“她是瘋了!簡直就是瘋狗亂咬人!你沒看見昨天厲害著呢,還敢拉著我奶奶要一起跳水庫呢,你以後看見她還是別搭理她,萬一發瘋打你一頓,還真的沒地兒說理去!”白梅氣不過的說,一說起昨天,她記得李春華晚上回來咬牙切齒的在屋裏罵白曉呢,光是聽著她才知道來龍去脈。
白曉厲害了啊,居然敢真的拉著李春華跳水庫,這可不是一般人敢做的,她奶奶啊,那可是李春華呢。
當初把白曉差一點沒打死的那個厲害奶奶,結果被白曉都要嚇破膽,回到家裏隻嚷嚷著白曉瘋了!被鬼上身了。